齊梅香呼吸急促,反正是氣的說不出話了。
元君玲這一刻也安心了。
胡大爺催促道:“你趕緊去給君玲上藥,這裡彆管了,有我在,我看誰敢給我兒子塞女人,什麼貨色也敢送上前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胡長庚點了點頭,眼神落在了元君玲身上。
“你還能走嗎?”
元君玲小聲說道:“我能走,我沒事。”
傷的是腳背又不是腳底,就是鞋子摩擦間有些痛。
“燙傷要浸泡冷水,我帶你去吧。”
胡長庚見她一直眉頭緊鎖,便知肯定是在隱忍著痛苦,於是她乾脆將人給打橫抱起了,反正兩人的婚事也是板上釘釘了。
元君玲一聲驚呼,頓時將臉埋在了胡長庚的胸口,沒臉見人了。
大舅公等人頓時拍手叫好,齊家的那些小孩子跟著喊。
齊柳氏等人的臉色則如吃了屎一般難看。
海英幾人的夢破碎,眼巴巴地望著胡長庚抱著元君玲走了。
胡大爺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他們自然不敢再說了。
大舅媽狠狠瞪著齊梅香,冷聲罵道:“你可真是表裡不一,和我們說話是一套,自己做起來又是一套。”
齊梅香真有苦說不出,她說的都是真話好嗎?
不甘心地二舅媽怨毒地說道:“胡大爺,您還是要睜大眼睛看清楚啊,元家可是出了個和離的,誰知道另一個什麼貨色。”
齊柳氏冷哼道:“就是,我這個閨女以前在娘家的時候就是最會說謊的,她這種人怎麼會教出好閨女。”
齊梅香白眼一翻真氣暈過去了。
元識生憤怒地拍著桌子,罵道:“你們給我滾,滾出去!”
他什麼都能忍,唯獨不能忍她們侮辱自己的女兒。
齊老爹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麼??”
元識生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說,你們從我女兒家滾出去。”
齊老爹怒罵道:“你會遭雷劈的,你這個不孝的東西。”
大舅媽將桌上的盤子拂落在地,氣惱地說道:“走,我們走,人家富貴了可看不上我們家了。”
齊柳氏捂著胸口,又哭又罵。
“殺千刀的,我生了個東西啊,不得好死啊。”
幾個孩子被拉走的時候都還在抓菜吃,這吃相真是難看的很。
元識生都出口趕了,他們自然不敢留了。
而且沒一人挽留他們。
齊家人走後,整個客廳都安靜了下來。
元識生見他們走了又有些後悔了,生怕等會齊梅香醒了會責怪他。
這下他倒是有些慌張了。
不管父母做什麼,身為子女再怨恨那也無法狠心對父母做什麼啊!
除非是那種未生未養的。
在這個世界上,大多父母都偏心,並且和子女關係會不好。
因為兩代人眼界不同,思想不同,但血濃於水,等氣消了就又會後悔,人不都是這樣。
“算了算了,先吃飯吧。”
胡大爺倒是覺得這齊家的人被趕走後,這屋裡的空氣都清新了。
大舅公看出元識生的不安,於是安慰道:“你媳婦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今日的事情不能怪你,都是你丈母娘說話太難聽了。”
元識生勉強一笑,強撐著招呼道:“吃飯,都繼續吃飯吧,不管發生了什麼也不能不吃飯啊。”
其實現在大家也沒什麼胃口了。
元識生不放心昏迷的齊梅香,便進屋去看了看,人倒是醒了過來,但是一直大喘氣,可見被氣的這口氣還沒順過來。
元君瑤和元君和圍在床邊一臉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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