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策嘴上答應一聲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再次走入了房間當中。
本來在這之前,他突然感到有些無聊,眼前的一個個場麵並沒有帶給他絲毫的危機感,進入相應的怪談場景,他隻是在發泄自己的憤怒。
但是在剛才,謝安彤和他說完要求之後,他突然本能般的感受到,貌似會有一些好玩的事情發生。
那個樸不成,應該總不可能就隻是如此一關一關的送,想必到了後麵,會有稍微有趣一些的情況。
希望你可以給我愉悅與刺激。
否則,我的暴怒便隻能對你傾瀉了......
走入房間中,看著寬闊的中央展覽教室,看著裡麵二百平米空間中被掛滿的各種名畫,陸策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相對應的房間。
當下放鬆了緊繃的精神,讓自己內心狂躁的野獸逐漸走出籠子,準備開始新一輪的侵略。
淺綠色的麵具上也開始出現不一樣的光彩,逐漸出現一個似乎惱怒,又似乎悲憫中帶著笑意的臉龐。
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空曠的房間中,骨節卡巴作響。
“這裡是美術教室,對吧?”
“有誰想要流淚一下嗎?我們趕時間。”
......
教室之外,全知之眼的暗金色金屬球盤旋著繞了兩圈,發現陸策已經確認進去了之後,教室內的光線變得扭曲而難以有穿透的效果。
她知道“罪”的遊戲,已經開始了。
於是,她操控著自己的全知之眼回來,拿出一個好似是胰島素針管的東西,對著自己的太陽穴打了一針。
那場麵看著實在是有點嚇人,那麼大的針管...讓看著遊戲的觀眾們,都感覺一陣的牙酸。
但她好像是並沒有感覺疼痛,甚至在藥物注入之後,有種享受的表情。
雙眼睜開,瞳孔變成了好看的深藍色,如同深海埋藏的藍寶石,眼神中也開始流露出一種異樣的自信。
她也同樣是個嗑藥戰神!
隻不過,陸策那邊的藥物是為了修複自身的軀體,讓自己狂野的戰鬥方式沒有後顧之憂。
但她不同,她的藥物作用作用於腦力,單純的腦波放大液。
全知之眼會壓榨她的腦力,她的大腦能力越強,開發程度越高,所能乾到的事情也就越多。
此時她的大腦開發水平,在各種開發逼迫加喝藥下,已經來到了25的水平線,抬起頭來,整個教室,整個世界都仿佛是變得不一樣了。
一切的物體都不是物體,除了反射著光芒,也同樣反射著它們的信息,它們的“前世今生”。
換句話來說,此時的她,也同樣和剛才的她不一樣了。
在這個教室待的時間久了,這個隱藏在這裡,一直沒有觸發的第二個怪談,都讓她覺得有些簡單。
不過是將腦海中早就預演過一萬遍的通關場景,重新再做一遍罷了。
站起身來,從一堆早就被擺好了的素描雕像中,找見了一個大衛人像頭。
那是標準的歐美英俊男子,五官深邃,雕刻的栩栩如生,雖然是一個雕像,但卻能看出幾分屬於“人”的神采。
謝安彤笑了,比起平時的冷靜,多了幾分病態,伸手摸了摸眼前的大衛頭,語氣輕柔,好似哄著一個小孩。
“他那邊已經開始了,我有預感,他會很快。”
“所以,我們也開始吧?”
“你怎麼不笑呢?來,笑一笑。”
“我記得之前你在我背後的時候,一共笑了四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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