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遊戲外的酒天瞬間從椅子上彈射了起來,不由得叫了一句。
“好!”
這個問題,即使是酒天,也能瞬間理解其中的精妙之處。
如果說這個突然降臨的遊戲有什麼秘密,或者說陰謀的話,這個問題絕對是掐住了對方的死穴!
而且,這相當於是為了全人類問的!
不愧是自家同誌,雖然平時腦子有問題,但關鍵時刻,還是很有覺悟的嘛。
隻不過,唯一擺在麵前的問題是,史萊姆這種一個遊戲的主持人,怎麼可能會知道這種問題?
酒天的擔憂是:要是不知道的話,不就沒意義了嘛?
隻是他此時明顯是小看了史萊姆是什麼東西,陸策可是知道的。
上次殺死那個女醫生,得到的勳章,可是弑神者啊......
果然,此時的遊戲之中,史萊姆的麵色表情變得異常的陰晴不定,非常的難看。
很顯然,陸策的問題一下子就點在了他的死穴上,讓他有點慌了。
“哈哈!好!就是這個表情!保持住!”
“喂,外麵有沒有什麼人在看啊?幫我截個圖,之後發給我一下。”
色欲麵具的惡趣味以及惡劣,那是眾人公認的,此時一看對方好像尬住了,那叫一個痛打落水狗,猛猛嘲諷。
屬於是看機會,立馬上嘴臉!
眼看著對方一時間給不出什麼說法,陸策立馬繼續說道:
“彆頂著了,我知道,你不敢說。”
“遊戲的規則是,在你知道的情況下,問你你不說,就是我贏。”
“你個不要臉的還給我改規則,說什麼意思就是你知道但是不想說,還說什麼下限低,想把我的思路往你的情緒上引導。”
“但實際上根本就不需要不是嗎,我完全可以問出,你知道但是不敢說,不能說的話,和你想不想有個毛關係!”
陸策此時完全是不留情麵的破口大罵,把之前史萊姆的一點小心思完全點破。
看著對方的表情,陸策笑得越發肆意。
“彆裝了,你的咖位不夠,這種問題你是一定不敢說的。”
“你無非不就是在想,告訴我以後,然後讓我死在這裡嘛,但是可惜,我還有觀眾!”
“彆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了解,至少有一個陰暗爬行的窺屏女人,現在是一定在看著我的。”
謝安彤:?
不是你好端端怎麼還cue場外呢?
你怎麼知道我會一直觀察你的?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嘛?
“這種勁爆的大新聞,你隻要在這裡說了,想必她肯定會傳播的到處都是的,你弄死我也沒用。”
“再說,我懷疑你根本就沒資格說出那個答案。”
“真是自戀......”謝安彤在外麵有些無語,但實際上,“錄頻”功能她一直都開著,每一場遊戲都是如此。
不過此時,酒天的表情就有點傷心了,工作站的其他人員全都充滿調侃的看著他,有人直接開口說道:
“哎呀,看來人家完全忘了你了呢。”
“也不一定,之前放蚊子的時候,不是還想著他呢嘛。”
“至少剛才都不叫紅衣騷男了。”
......
遊戲內,賭船上,史萊姆的臉色難看的可怕,麵對陸策咄咄逼人的挑釁和激怒,他卻並沒有什麼辦法。
最終,一言不發的,看著陸策,將自己身上的血滴減少了一滴。
現在,他隻剩下最後的一滴血了。
“看來還是挺簡單的嘛,好像看起來沒有你一開始說的那麼的一邊倒。”
“絕殺你確實輕而易舉,你遠沒有你自己說的,那麼的百無禁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