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次的遊戲之後,各大組織的高層以及分析師,都在看著“罪”的遊戲畫麵。
而此時的這一下開局被打飛,讓眾人都是有些皺眉。
最強玩家,該這麼魯莽的嗎......
明明之前的遊戲要求都說的很清楚了,說了獄警不能直接招惹,你什麼都不想,直接就是挑釁。
挑釁也就算了,你還直接被對方秒了??
同樣的,那些蹲著的囚犯們,此時也是一個個露出了非常不屑的冷笑,扭過頭來,看著廢墟中的人影。
就知道,這種上來口出狂言的小子,不可能是......
正想著的時候,眾人的輕蔑和冷笑,逐漸的僵硬在了臉上。
嘩啦啦的聲音響起,隨時與碎掉的木板被隨意的扔到了地上,那個本來該直接被打死的家夥,竟然就那麼站了起來。
粉色的麵具從煙塵中走出,順手著,還從自己的大腿中,拔出了一根斷掉的鐵條。
呲!
血直接噴射出了一股,差點噴到最近的人臉上。
當啷!
手中的鐵片被直接扔到了獄警的頭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沒吃飯啊,廢物。”
“為啥你打我我就萎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下三路的疾病,傳染給我啊。”
看到這個硬扛了自己一拳,居然還沒事人一樣走出來的家夥,獄警也是愣了。
隨後,他的耳中就又是陸策的汙言穢語,瞬間便是又繃不住了,直接就是打算邁步上前。
陸策也是同樣迎上,他本就是想試試這個遊戲中所謂的禁忌,到底有什麼不能招惹的。
但剛走出兩步,獄警的腳步卻是突然停了下來。
猛地一回頭,衝著其他人說道:
“時間到了。”
“你們的罪...想好了嗎?”
看熱鬨的眾人瞬間都懵了,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一個個的開始哭嚎,生怕自己說慢了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喊著:
“我不該把那女人的孩子打死!但是是他先動手的,而且那女人後來也來幫忙了啊!不能完全算是我的錯!”
“我們當時在學校隻是想給那小子一個教訓而已,把他腦袋按在水裡麵也就是五分鐘,他自己掙紮著才開始冒血的。”
“我...我兒子娶那個女人是花了錢的,我兒子進去了,讓她再嫁給彆人收回來點錢怎麼了!她憑什麼不同意,我不過是餓了她幾天......”
幾個人就好像是搶著說一樣,一大堆的聲音堆在一起,哇啦哇啦的叫。
叫的陸策腦袋都開始疼了,但是他慢慢也開始明白,為什麼叫這幾個人為畜生之家......
簡單來說,就是這些人都是犯罪了的選手。
而且和惡魔病院不同,這裡的畜牲是真的畜牲,每一個都有自己非常值得進監獄的過往。
老頭是給自己的兒子拐賣來個兒媳婦,在山村裡還想把人家再轉手賣了,最後人家寧死不從將人折磨致死。
黃毛是標準的校園霸淩,把人弄死了。
刀疤臉是和情婦偷情被對方兒子發現,把對方兒子殺了。
胖子是個黑警,為了自己的考核指標,冤死了很多無辜者。
瘦子就是玩電信詐騙的,弄得很多人傾家蕩產,死無葬身之地。
總之,就是一個比一個畜牲,罪過明顯都夠一人來一個淩遲。
當陸策大概聽完他們的描述之後,當時就覺得壞了——自己剛才罵的是不是有點太輕了?
而這時候,聽著所有人說完,獄警好似陷入了糾結,開始掃視著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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