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了嗎?”
謝安彤開了屬於她的忽悠,他也不太確定這個時候該懂什麼,但反正先讓對方腦補一下。
“我......我該懂些什麼.....”
操刀手有些茫然的說著,雙眼空洞,看起來不知道在想什麼。
“嘖。”謝安彤感覺有些麻煩,這個人好像不懂得自己腦補,看這樣子貌似需要自己引導一下。
所以大腦飛速運轉,趕緊編了一套說辭。
“這個人,是我們的人,你記得他最後說了什麼嗎。”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折磨至死,但又說自己是一個精神,自己還會出現。”
“這就是在給你造勢!當你再次出現的時候,就會成為一份傳奇!”
“現在,記得不要明確的露臉。”
操刀手的臉縮在衣服中,他從陸策說話的後期,就已經將自己的外貌縮起來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
操刀手的聲音有點軟弱和畏縮,他不是很敢去想這種事情。
越獄本來是一個同心協力的過程,而且這兩個字聽起來本來就應該像是隱秘的進行的!
但是看這個意思,那位...貌似是讓自己硬剛啊。
啊?
自己真的可以嗎?這樣真的是正常的嗎?之前玩遊戲從來也沒遇見這種事情啊。
不過這次是地獄遊戲,可能地獄遊戲就是這樣的吧......
但是他還總是感覺不對勁。
自己的計劃,自己的打算,被人冒充了還直接公開了,結果現在好像是欠了什麼東西,不得不跟著對方的節奏走?
這對嗎?
下意識的看向了眼前的地麵,謝安彤的下一句話已經來了。
“我們看好你,經過幾天的觀察,你應該有能力成為這場遊戲的關鍵。”
“我們犧牲了一位同伴為代價,就是為了給你造勢。”
“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們的期待。”
操刀手:.......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有一種龐大的力量,莫名其妙的落在了他的肩上,讓他一時間都有點扛不住。
這算道德綁架嗎這......
但那個兄弟,好像真的死了啊。
“行吧,看來這個遊戲中,你們組織的人還不少。”
“有什麼後續的計劃?”
計劃?那當然是還沒有!
雖然謝安彤由於慣性,已經相信“罪”一定不會真的死掉,但是這種事情,還是需要確定和溝通的。
他是不是還在,本來就是很關鍵的一個變量。
“等我們的消息,不急。”
隨便的說了一句緩兵之計,她再一次的磨平了所有的話。
“喂,還能說話嗎?”雖然沒有希望,但她還是想要嘗試聯係一下“罪”。
她的全知之眼看的清楚,那個獄警拿著已經奄奄一息的“罪”,走向了那個之前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探查的房間。
那個房門的進入方式很奇怪,獄警在上麵不知道操作了什麼,然後直接就向門上撞。
然後,就進去了......
顯然,全知之眼靠這種方式,是不可能進去的。
......
另一邊當然沒有聲音,因為耳機已經被放到了背包中。
畢竟,沒有誰會在被打斷全身骨頭的時候,還能保證自己耳朵上的耳機不掉下來。
那可能不是人類。
此時的陸策開始瘋狂的用自己的理性壓製嫉妒麵具的影響,不要說出什麼刺激獄警的話來。
畢竟,這時候的關鍵是看看那個喂養,那可能是這個監獄最大的問題。
而他這時候,還是決定直接裝死。
隨後,靜靜的等待了幾分鐘,獄警也沒有和他有進一步的交流,七拐八拐的不知道進入了一個什麼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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