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濃垂眸,碰了碰又湊過來的小團兒的頭:“是嘛,倒是個難得的才女,奇女子,殿下對她另眼相也是難怪。”
周玄繹似想到了什麼,目光一淩:“她如今的所行所為,舉止言談,的確和從前大不相同,孤是要好生查一查,恐生變故,她如今確實怪異……”
薑濃抬頭扯出了一抹笑:“殿下說得對,覃側妃是要伺候殿下的,是要好生查的。”
周玄繹眉頭一皺,臉色微變:“你想的什麼?”
薑濃卻隻是笑著,眼中也多了幾分探究。
她補全了夢。
那夢裡頭。
她是聽聞人說。
太子有寵妃。
獨一無二,舉世無雙。
姓覃。
得太子爺獨寵。
人人欽羨。
便是太子妃都是被排擠到了一邊。
差點被廢黜太子妃之位,封那寵妃覃氏為嫡妃。
如今這般對比。
正是覃側妃無疑了。
覃側妃如今行事雖怪異,可卻是難得聰慧,可做出奶糕,還通曉製鹽之術。
她竟也覺得那覃側妃非等閒人,怕是好些人能為其才能折服。
是個厲害的。
若是當真如夢中那些下人所說,太子爺會寵覃側妃,愛之入骨。
若是改不了,變不了,周玄繹執意如此,該當如何?
周玄繹可會聽她的,離那早晚會害他的覃側妃遠些……
“孤對她沒有心思,更不會對她有心思。”
忽然的一聲解釋。
薑濃身子一僵,猛地望向周玄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