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剛是出了瑤塵軒門的覃側妃,仍舊是臉上一片煞白,時不時地撫了撫胸口,當真被嚇得不輕。
一旁的小丫頭詢問:“側妃怕什麼?那薑側妃的孩子哪裡是想生就能生,怎會這般湊巧?”
覃側妃瞪了那小丫頭一眼,仍舊心有餘悸:“你不懂,萬一被她訛上了,我就完了!”
“宮裡頭的女人哪一個是善類,就單獨說這薑側妃害死了自己的姐姐,她還有什麼事不敢的?”
越是說,覃側妃就越發覺得膽戰心驚,她是恐怕待會兒若是傳出這薑側妃肚子疼,出了事,她恰好又是從瑤塵軒出來的,便是洗不清了。
若是那薑側妃執意說是她,執意要害她,為了除掉她,連自己孩子的安危都不要了……那她豈不是……
完了,完了!
越想,覃側妃就是越慌張,臉上一直緊繃著。
連著一旁跟著的奴才都注意到了,試圖寬慰兩句。
“側妃娘娘莫要多想,不會那般巧合的……”
覃側妃:“她會不會現在就在讓太醫熬打胎藥……”
伺候的奴婢:“……”
覃側妃:“她這般惡毒,又是已然有了一個兒子了,恐怕不在意腹中的這一個。”
伺候的奴婢:“……”
覃側妃:“她定是在想如何除掉我,如何斬草除根的。”
伺候的奴婢:“……”
覃側妃:“你們快回去探查,看她可是身子不適。”
伺候的奴婢:“……”
覃側妃院內伺候的眾人如何也沒想到,因著去了瑤塵軒這一次,這覃側妃一整天都是膽戰心驚的。
時不時派人去瑤塵軒查看,看那薑側妃身子可有妨礙。
可是喝了什麼藥。
肚子可是痛了。
便是夜裡頭睡時都是睜著眼睛,嚇了守夜的奴婢一大跳。
嘴裡麵還喃喃有詞說著胡話。
“……我看過宮鬥橘……誣陷我,就魚死網破……”
“……傻不拉幾的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