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楠點了點頭,她認同陳最的話,尤其是前半句。
她也曾想過一了百了。
隻是活下來的勇氣,戰勝了去死的勇氣。
“我們現在去哪兒找龐毅?你又把他約到餐廳了嗎?”薑楠還記得陳最上次的缺德做法。
把人約到餐廳,聊完事情之後,再把人打發走。
陳最“先去吃飯,再去攀岩館,我讓明德查了一下龐毅最常去的攀岩館。”
“發現了什麼?”
“龐毅第一次去攀岩館,是在九月份。”
薑楠對這個月份很敏感,“也就是周成死的那個月。”
“嗯。之後他幾乎每周都回去一次,隻不過之前趙恬恬的案件和攀岩沒有半點關係,所以警方沒有將注意力集中在這點上。”陳最說道。
薑楠說道“可是今天周五誒,龐毅應該在公司,而不是在攀岩館吧?”
“不在。”
薑楠疑惑“那我們?”
“不一定要和龐毅見麵才能得到線索。況且……”陳最頓了頓。
在潘銳進案看到攀岩繩結的時候,他的確懷疑過龐毅。
但後來他仔細複盤,龐毅的行為特征和殺害潘銳進的凶手的行為特征很不符合。
當然,如果龐毅的演技足以將兩種行為特征完全區彆開,那就另當彆論了。
兩人找了家餐廳吃飯。
周五的中午人不算特彆多,也不需要排隊取號,進門坐下就點餐。
吃過飯,陳最就帶著薑楠去了龐毅最常去的攀岩館。
一進攀岩館,就有工作人員熱情上前,把兩人帶到接待區,倒上了熱茶,“兩位是第一次來我們攀岩館嗎?這是我們的宣傳冊,您二位可以看看……”
工作人員說了一堆話,薑楠才終於找到縫隙詢問“不好意思,我們不是來攀岩的,是想來問點事情的。”
聞言,工作人員的表情微微變化,但還是掛著笑臉,“不知二位是想問點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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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楠和陳最對視一眼,問道“請問你們攀岩館是不是有個客人叫龐毅?”
工作人員問道“抱歉,客人的隱私我們是不能隨便泄露的。”
陳最掏出律師執業證,“我是龐毅的律師,今天來是想了解一下龐毅的事情,可能與案件有關。”
一聽“案件”兩個字,工作人員立馬猶豫起來。
須臾,她說道“您說的龐先生確實是我們攀岩館的注冊會員。”
薑楠問道“你們攀岩館有多少會員?”
“幾百個。”工作人員回答。
薑楠好奇問道“那你能記住每一個注冊會員?”
工作人員搖頭,“當然不是。”
“那怎麼獨獨記得龐毅?”
“龐先生是九月份才來我們攀岩館的,介紹他來的是我們攀岩館的另外一位黑金會員蔣先生。再加上龐先生的長相……在會員裡算是比較周正好看的,所以我的印象比較深刻。”工作人員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說完,他還不忘瞄了陳最一眼。
薑楠做記錄的手微微一頓,笑了笑,“能理解。”
喜歡好看的人事物,是人之常情。
就算不願意承認,但長相確實是在這個世界生存的資本之一。
長得好看的人,機會就是比長相平平的人收到的善意和機會都更多。
“蔣先生?”陳最問道。
“蔣先生是龐先生的好朋友,今天也在館內。”工作人員說道。
陳最立馬說道“方便帶我們去見見這位蔣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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