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
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薑楠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到陳最說是她的散打教練。
薑楠反應過來,但下一秒,又是懵的,她著急問到“這些案子跟我教練有什麼關係?”
“我教練好人好事做了很多,家裡一櫃子的見義勇為獎章和證書,她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殺人?”
薑楠搖頭,難以置信。
陳最連忙安撫她的情緒,“隻是有嫌疑,並沒有認定她就是凶手。”
“為什麼有嫌疑?”薑楠問道。
陳最搖頭,“明德來打聽關於她的事,估計是她和鄒明朗幾人有過交集。”
“那我們去找教練,我相信她絕對不會做出殺人的事情。”薑楠看向陳最,說道。
教練之前每次都會跟她說,學散打並不是為了耀武揚威,而是想讓自己在有自保之力,也能有幫助彆人的能力。
而教授彆人學習,是她想讓每一個被社會賦予“嬌弱”定義的女性強大起來,用自己的力量對可能發生的暴力事件保護自己。
這樣的人,會是那個犯下幾樁案子的殺人犯嗎?
薑楠不願意相信。
她更願意相信許諾是冤枉的。
一想到許諾可能會經曆自己曾經經曆過的所有事情,薑楠不由得替許諾緊張起來。
她開始想,如果自己是律師就好了。
可她不是律師,她身邊卻有一個律師。
於是,薑楠盯著陳最,眼巴巴看著他。
陳最對上薑楠的視線,並沒有對許諾是個怎麼樣的人進行評論,隻是點了點頭。
他和許諾並不熟悉,如果堅信她是個好人,顯然是受到了薑楠的影響。
但如果堅信她就是凶手,那也十分武斷,畢竟他們現在隻知道警方那邊開始調查許諾,其餘所有事情他們都不知道。
“如果你教練需要我們的幫助。”陳最補充了一句。
“我現在就給……”薑楠剛想給許諾打電話,許諾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許教練?”
“小薑,警方那邊讓我配合調查,我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有點擔心。我記得你的男朋友是律師,能不能讓他幫幫我?”許諾的聲音帶著點茫然無措。
任誰忽然成為了案件嫌疑人,都不可能一下反應冷靜過來。
慌亂無措是人之常情。
薑楠開的外放,她看向陳最,也顧不得糾正什麼“男朋友”的字眼。
陳最接過手機,緩緩說道“你現在配合警方工作。我待會兒就來。”
“記住,警方問什麼就答什麼,隻要案子跟你沒關係,就不需要害怕。”
“好。”聽到陳最有條不紊的交代,許諾慌亂的情緒也逐漸穩定下來。
掛斷電話,陳最就去臥室換衣服。
走到客廳,看到薑楠也已經換好了衣服等著,微微一愣,“你剛退燒,就不要出去折騰了。”
“可我在家裡會胡思亂想的,還不如讓我跟著去。我不是你的助理嗎?”薑楠無比認真地說道,“我現在精神也很好。如果我累了,我會自己先回家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