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失敗者,今日卷土重來。”
乾枯的身影喃喃自語。
隨後,他又將目光轉向了許黑,自語道:“此妖能自行擺脫影響,還能擊殺對手,倒是勉強及格。”
“至於其他人,還是差了點意思。”
進入虛界的每一個人,所有的表現,都被他儘收眼底,同時給出了評價,像是在說給某個人聽。亦或者,他的自言自語已經成了習慣。
這時,他的目光一怔,再次看向了一座孤島。
那裡有一道渾身燃著火焰的靚麗身影,隻是付出了一滴血液,就通過了第一關的獻祭。
這隻說明一個問題,那一滴血是活的!
“哦?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
沒過多久,這一場大混戰就停止了。
所有人都豁出了全力,以命相搏,導致他們都受了不輕的傷。再繼續打下去,說不定會落個同歸於儘的下場。
“我這是怎麼了?”
“走火入魔了?”
“這墓碑有問題!”
眾人迅速後退,與對手拉開距離,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們的實力相差無幾,都達到了元嬰期的極限,誰也沒有把握拿下對手,這種時候拚命,無疑是不理智的行為。
直到現在,他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剛才有多麼驚險。
熊彥手握脊骨劍,將其插入了後背,看了眼走來的許黑,詫異道:“古雲鬆呢,死了?”
聽聞此言,眾人驀然驚覺。
他們五大超級宗門的代表,唯有古雲鬆不見了。
許黑拿出了古雲鬆的三個棺材板,在眾人眼前一晃,就收了起來。
“此人趁我頓悟之際,偷襲於我,這就是下場。”許黑冷冷道。
全場陷入了死寂,熊彥更是目瞪口呆。
許黑居然真的將古雲鬆乾掉了!熊彥自問,古雲鬆的實力與他差不多,這豈不是,許黑也能輕鬆的將他乾掉?
不知不覺,眾人都後退了幾步。
在場的人都是天之驕子,誰都是平分秋色!唯有許黑將對手斬殺,可想而知,這給眾人的衝擊力有多大。
許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事實上,他隻是妖神鼎克製了屍毒,又有極影找出了古雲鬆本尊的位置,這才碰巧乾掉對方。
修士之間的生死相鬥,比拚的不僅是實力,還有相性與運氣成分。
要是換一個對手,許黑未必能殺死對方。
許黑不再理會震驚的眾人,他走到了那一座大墓碑前,直接按了上去,神識探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