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昀修細心溫柔,總能注意覃煙一舉一動和細小不適,讓覃煙感受到溫暖和在意。
一頓午飯吃的舒心,等離開酒樓,就聽見當初跟陳大少夫人在街上打起來,還敢對陳大少夫人口出狂言的小三,被親娘抓奸了。
百姓無一人幫她說話,幾乎都是看戲和調侃,聲稱這種女子,跟青樓女子也沒什麼區彆,隻是睡一覺還不用錢。
純靠她自己騷。
周昀修聽見這些話,眉頭微皺,覺得實在有些低俗,想要去捂覃煙的耳朵。
“這種話你不要聽,低俗不雅。”
覃煙微微一笑,沒阻止周昀修動作。
她前世聽過不少難聽的話,甚至大部分是攻擊她的,如今聽見這些,隻覺得九牛一毛。
“沒事的。”
覃煙被送回覃家,就聽見前廳的陳夫人和陳妙在哭泣。
陳夫人這次當真絕望了,沒料到來一趟京城,竟讓陳妙徹底身敗名裂。
看見覃煙回來了,陳夫人目眥欲裂,“覃煙,是你,是不是你派人將楊槐請過去,想要害死妙兒,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覃煙怎麼可能承認,“姑母這是什麼話,你說這話可要有證據,證據在那裡?”
覃煙無辜的眨眨眼,那雙水靈靈的眸子仿佛在挑釁,至少在陳夫人眼中是。
“因為當初妙兒才來到覃家嘲諷了你,你就想要逼死妙兒,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覃煙聽見這話都被逗笑了,這次,覃母和覃靜嫻都沒開口,讓覃煙心涼了半截。
她仍燃起鬥誌。
“姑母這話說的不對,我今日被六皇子殿下邀請,出了覃家陪同他吃午飯,你若不信,不如去問問六皇子。”
陳夫人哪裡敢去問六皇子問題?
正因如此,覃煙才敢這麼說。
“反倒是姑母,昨日我才去看望了妙兒,妙兒可是說身體很好,不願意去醫館,隻願意在家請大夫上門,說是這樣的大夫才是好大夫……怎麼今日就去醫館了?還恰巧醫館無人?讓妙兒妹妹被人欺負了?”
覃煙表情嚴肅,一臉為陳妙好的表情,“朝堂律法,若是女子被強要了,是可以將對方抓去坐牢,起碼三個月的,不如我們去報官吧!”
覃煙說著,就要拉著陳夫人去報官。
陳夫人哪裡敢!
她一把甩開覃煙的手,“你滾開!你就是不想要我們煙兒好,你們覃家口口聲聲說將妙兒當成一家人,實則都想要傷害妙兒,我們明日就離開京城,不勞煩你們照顧!”
陳夫人破防,大吼大叫。
她跑出覃家,她明日就要帶著妙兒離開…不,今天就離開!
覃靜嫻總算噗嗤笑出聲,“世界總算安靜了,陳家人一走,我們家就再也沒有麻煩出現了。”
覃煙直接跪在地上,“母親,這件事是我自作主張,請母親責罰。可陳家要算計大哥,大哥若真被算計,一輩子就這樣毀了,我實在不能忍受!”
覃母眼中含淚,她歎息一聲,親自將覃煙扶起來。
“你彆給我下跪,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一個好娘家,這個禮我更受不起,你們都先回去休息吧,我想要自己待一會。”
覃煙總覺得覃母這話有所歧義。
然而她實在想不通到底是哪句話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