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監苦口婆心,“殿下,這次的事情常青伯都鬨到了皇上那邊,皇上的意思,是您看看不行就娶了覃家大小姐,不喜歡就在府上放著,晾著她,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壞了您的名聲。”
周昀修冷笑,“備馬,本殿現在就入宮!想要本殿娶那個女人,做夢!大監慢行,本殿先走一步。”
周昀修說著,大步朝外走。
大監驚了,在後麵追著他,“殿下!您可千萬彆因為這件事跟皇上生氣,您要不還是先冷靜冷靜再入宮!”
然而,周昀修才不管這些,大步離去。
大監哪裡敢慢行,緊趕慢趕讓馬車追上周昀修的馬。
又讓人提前去請了皇後,生怕周昀修跟皇上吵起來了。
皇上的身子可吃不消啊!
大殿,常青伯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一下,痛哭流涕說了在府上發生的事情。
皇上讓人去請周昀修後,常青伯更是一動不敢動,背脊已經被冷汗浸濕。
全程皇上沒說過一句話,常青伯也拿不準皇上的意思。
直到外麵通傳,“六皇子殿下到!”
瞬間,常青伯身子一垮,甚至鬆了口氣。
周昀修大步邁入殿中,低頭給皇上行禮,“兒臣見過父皇,父皇萬歲。”
“昀修起來吧。”
高位上的龍椅上坐著身著皇袍的中年男子,皇上麵沉如水,眸底如淵,麵容仍能看出年輕時的帥氣逼人。
人到中年,更多了身為皇帝的天威。
無人敢直視龍顏,更沒人敢猜測皇上心裡在想什麼。
皇上淡淡應了一聲,“常青伯,你將剛剛的話,當著昀修的麵再說一遍。”
常青伯冷汗直流,正要再次一字不落的陳述,就聽周昀修道。
“父皇,不用。”周昀修一字一句道:“兒臣要狀告常青伯之女,覃雲舒,要殺兒臣!”
此話一出,彆說常青伯嚇尿了,就連剛追過來的大監都嚇了一跳,帶著滿殿的人跪了一地!
“皇上息怒,殿下息怒啊!”
常青伯拚命磕頭,“皇上,臣不敢,臣的女兒更不敢做這種事,臣的女兒一心仰慕六皇子殿下,怎麼可能要殺六皇子殿下,殿下慎言啊!”
皇上臉色明顯比剛剛沉的不是一點半點,他不開口,常青伯拿不準主意,一直在磕頭求饒。
新進入殿中的皇後聽此,臉色巨變,“常青伯府好大的膽子!”
皇後到周昀修麵前,將人上下打量,額頭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眼中全是驚慌。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皇後已經失去過一次兒子,對周昀修可以說是萬般寵愛,容不得彆人對他有半點的侮辱和欺負。
單單聽人講周昀修遇到刺客,都能心慌害怕半天。
常青伯麵色灰敗,“殿下慎言啊,娘娘息怒,常青伯府絕不敢有這種想法。殿下這麼說,可是有什麼證據?這樣誣陷常青伯府,常青伯府也是不能答應的。”
常青伯垂死掙紮。
周昀修給牧風使了一個眼色,牧風立馬帶著幾人上來,都是六皇子府的護衛。
“當日常青伯府將兒臣請到府上,覃大小姐故意將忠義侯府公子和常青伯府二房嫡子支走,抓著覃家四小姐落入水中。
兒臣下去救人,卻被覃大小姐死死抓住脖子不放,差點就上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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