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野男人,還敢要求我?”常芸箐說話彆提多憤怒。
她指著牧風,“你算個什麼東西!我今天非要讓覃煙知道,勾引男人是要被京城人人唾棄的!”
常芸箐囂張的看著覃煙,好像這樣就能毀了覃煙一樣。
覃煙歎氣,但也知道常芸箐是怎麼知道她跟六皇子的事情的……
當日在常家的事情,常家人隻要不傻應該都能瞧出來六皇子對她的不同。
而常芸箐也是常家人,知道了並不讓她吃驚。
隻是常芸箐今天這樣說出來,還是讓覃煙有些吃驚的。
她是真不怕得罪六皇子啊。
“常小姐,還請慎言,剛剛我們隻是在說話而已。”覃煙道:“大庭廣眾之下,並沒有做親近的事,還有我姐姐也在場,周圍還有這麼多人,你這樣誣陷我,不覺得可笑嗎?”
覃煙有理有據,“反倒是你,上來什麼都沒看到,更沒有證據,就誣陷我們二人,我們反倒要問問常小姐,到底想乾什麼?”
常芸箐怒道:“你們兩人都站在一起了,還不是證據?既然他不是野男人,為何護著你?”
覃靜嫻忍不住冷嗤,“心臟臟的人看什麼都臟,估計常小姐是跟野男人有所勾結,才看誰都跟你一樣。”
常芸箐氣得臉色鐵青,“覃靜嫻!你胡說八道!”
牧風厲聲解釋:“我是侍衛,不護著主子,難道任由你打主子?”
這話一出,周圍人恍然大悟,原來是侍衛和主子的關係。
這女子怎麼這樣,上來就誣陷人就罷了,甚至連對方關係都沒鬨清楚。
周圍百姓的話瞬間轉變了風向。
“原來是這樣,主子跟侍衛說話,還是在大庭廣眾,這女人卻上來就誣陷兩人有一腿,我看是她心臟臟,看什麼都臟!”
“這世道女子的名節多麼重要,她竟上來就毀人名聲,真不是好東西!”
常芸箐的臉色變得慘白,下意識後退兩步。
不,不是這樣的!
她剛剛站的遠遠的,看見牧風身材高挑,人高馬大,長相也出挑,對覃煙說話溫柔有禮,還低著頭去隨她的身高。
下意識就覺得兩人有一腿。
這麼好看的人,怎麼可能是侍衛?
她不相信!
“你,你是覃家的侍衛?我不相信!我不信覃家能有這樣的侍衛!”
牧風表情一頓,看向覃煙有些無奈。
請示覃煙的意思。
覃煙跟周昀修在一起的時候,讓周昀修保證不將兩人的身份說出去。
如今常芸箐這樣一鬨,牧風也不知道該不該承認自己的身份。
覃煙點頭。
牧風的身份太顯眼,也根本瞞不住。
常芸箐哈哈大笑,“看吧,這就是他們兩人騙你們的,如果說他是侍衛,他為何不敢承認他是誰家的侍衛?分明就是假的!”
常芸箐認為自己今天這件事成了!
才解除了禁足,就能報仇雪恨,彆提多痛快!
牧風聲音堅定,傳到在場每一個人耳朵裡。
“我是六皇子府的侍衛,是六皇子身邊親衛,今日前來,是六皇子邀請覃家大公子二公子去跑馬,考前放鬆,正巧看見了兩位小姐,便想著讓兩位小姐將信和衣服帶回去。”
牧風擺擺手,身後的人立馬將托盤上的布掀開,露出兩套男性的跑馬服。
“這就是證據,是六皇子給兩位公子準備的跑馬服。”
常芸箐的笑僵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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