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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位於七星湖附近的一片私人莊園中。
到了這個點,湖風呼嘯,冰冷刺骨。
換做普通人早就受不了,跑回房間裡睡覺。
但在莊園的避暑涼亭下,兩人坐在石桌上的棋盤前,以棋下酒。
稟冽美酒落入腹中,張九居歎氣開口。
“孟兄,傳言孟家千機內勁剛猛霸道,沒想到就連孟兄的棋法也攻勢淩厲,能將我逼到這個地步!”
在張九居對麵。
坐著一個濃眉大眼,氣度威嚴的中年人。
他每次咳嗽,都會帶出大片血跡。
“張大師謬讚!”
“你在港島一帶,名震術法界,聽說許多港島富豪都對你推崇備至。上到星象天文,下到風水玄學無不精通!”
“據說張大師,更是懂得趨神馭鬼的本事,能殺人於無形,深不可測!”
張大師麵露愧色。
中年人說的這些,早在醫院裡,就被江辰抬手碾碎了。
要不是他手下留情,自己早就死在那萬鈞雷霆之下。
從醫院離開的張九居,並沒忙著回港島,而是來這莊園裡呆了段時間。
為此眼前的中年人,也特意拖著重傷之軀,從外地趕來海州,打算見一見這位老朋友。
孟總皺眉看著張九居。
不知道為什麼,從前段時間來到這,張大師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問起來,張九居也不願多說。
孟總剛到海州幾天,一直呆在莊園陪著張九居,所以對外麵發生的事情,並不知道。
兩人正說著。
張九居電話響起,一看是楚家大小姐,楚可可打來的。
當初就是楚可可從港島把他請到海州,替楚老看病。
“楚小姐,有事嗎?”
幾秒後,張九居麵露驚恐,絲毫不顧對麵的孟總,當場嚇得跳起來。
‘啪嗒!’
他手裡的電話,也滑落在地,而他恍若不知。
孟總好奇道:“出什麼事了?”
張九居嚇得魂飛魄散,看向孟總:“你去問問你那寶貝兒子,去做了什麼?”
孟總心生不安,立刻打電話叫來孟絕心。
半個多鐘頭後,隻見孟絕心大步而行,走到孟總和張九居麵前:“爸,張老,你們半夜把我叫來,是……”
不等他說完。
張九居起身,嘴裡冷笑打斷:“你是不是把江宗師身邊的女人,給抓走了?”
不管是孟總,還是孟絕心。
都看見張九居臉上再沒一絲熱情。
孟絕心一愣,開口道:“張老,你也認識那個江宗師?嗬嗬,外麵都傳著他能百米以外飛劍殺人,還召喚雷霆,擊敗了一位什麼港島來的術法大師。”
“依我看,隻不過是海州這些富少,在我麵前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故意吹噓出來的而已。”
張九居在孟絕心印象中。
一直是深不可測,術法高深的術法高人。
比起那個所謂的江宗師,他對張九居的敬重更多一些。
誰知張九居長歎一聲,嘴裡苦笑道:“孟絕心,你怎麼知道哪些傳言是假的?”
孟絕心開口:“那個江宗師年紀輕輕,都沒我大,怎麼可能這個年紀,就武入地境,成了宗師?”
“倒是張老你,為什麼才聽見江宗師,就被嚇成這個樣子?”
安靜了片刻。
張九居抬起頭,看向孟絕心。
他一字一頓道:“因為,江宗師擊敗的那個港島術法大師,就是我!”
“從頭到尾,他敗我……隻用了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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