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王和木王世子頓時被鳳九笙噎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刻的二人像是兩條離水的魚被人放在砧板之上般的煎熬。
心中已經產生了認栽的念頭。
可看對方那個架勢,根本就不會給自己一絲退路。
木王沉默著站在高台中央,眼神不由得再次向任三看去。
任三卻是眼神渙散,不知在想什麼。
鳳九笙淡淡道:“站一邊呆著去!”
已經亂了心神的木王和木王世子居然聽話地走到一邊站好,才猛然驚覺自己這番動作丟臉丟到家了。
終究還是木王臉皮夠厚,他已經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年輕男子此刻就像是貓戲老鼠一樣在逗弄著自己玩。
木王手臂微微一動,咬著牙給清帝發出一個傳訊符。
白祺輕輕瞟了木王一眼,嘴角浮起嘲諷的笑容。
鳳九笙更是不予理會他的小動作,跟夜青詩旁若無人的小聲說著話。
一時間,高台上發生的事情詭異地停止下來。
台下的修士們麵麵相覷。
哎喲喂,這位大佬怎麼不繼續了呢?
哪有唱戲唱半截停下來的道理?
還照顧不照顧觀眾的情緒了?
簡直沒有藝德!
想歸想,可沒有一個人敢說話,更舍不得離開,生怕錯過什麼好戲。
萬裡之外。
玉清,梵天宮。
一個頭戴金冠的男子坐在萬年神木樹心製作的壇座之上,正是玉清界天帝梵清。
男子眉目陰柔,細眉細眼,薄唇淡白。
看不出具體的年紀來。
清帝連續收到任三和木王發來的傳訊符,一臉怒容地將傳訊符捏成粉末!
清帝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好,竟然有人欺到本帝的妹妹頭上!
本帝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如此大膽!”
清帝對麵一個身著黑衣,麵上蒙著黑紗看不清麵目的女子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