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偉開著大巴車,回去的一路,明顯感覺沿途的炮擊聲越來越少。
“納甲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小莊聯係了高中隊,把剛剛的情況全都彙報了一遍。
尤其是祁同偉竟然私自做手術這件事,把高中隊氣得半死。
“祁同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是軍醫嗎?你是軍醫嗎?你手裡握的是什麼刀?就敢往病人身上揮?”
祁同偉覺得耳朵被震的發麻,乾脆關了對講機。
和小莊說“高中隊布置任務了你再告訴我,這些廢話我就不聽了。”
一直到納甲廣場,這一路都暢通無阻。
或許是恐怖分子知道了夏國特種部隊前來營救這件事,所以但凡看到夏國人,就是一路綠燈。
甚至偶爾看到一兩個恐怖分子持槍,小莊的槍還沒掏出來,對方就已經放下槍走了。
納甲附近排隊的人已經沒有了。
可圍觀的當地人卻越來越多,他們哭爹喊娘。
“讓我們上船吧,我們保證以後絕對聽夏國話。”
“我沒做過任何傷害夏國的事,雖然我是斯戈亞高的人,但我愛夏國,能帶我一起走嗎?”
“求求你們了”
可那群穿著綠軍裝的人,卻無動於衷。
甚至不少婦人抱著孩子,讓三兩歲的孩子痛苦賣慘。
高中隊麵無表情的走在他們中間,維持秩序。
突然遠遠地看見祁同偉的大巴車,剛剛一肚子火還沒發泄完呢。
他叫了幾名軍醫,手裡提著擔架,車一停,他們幾個率先衝了上去。
“讓一讓,讓一讓,我們保證傷員的安全。”
高中隊讓小莊他們負責核實僑胞的身份,拉著祁同偉,黑著臉說“你過來,給我好好交代這是什麼情況。”
祁同偉上了船以後,直奔會議室。
高中隊氣的把桌子上水杯重重地撂到桌子上。
“祁同偉,我知道你有本事,但你做事能不能動動腦子?”
“那是人!不是小白鼠。我都不知道你會做手術,你竟然就敢對著一個活人開刀?”
“是你不要命了,還是那患者想死了?”
看得出來高中隊確實氣壞了,自己在地上走了幾圈,又把水杯裡的水一飲而儘。
“當時那個情況,我如果不做手術,他真的會死。”
祁同偉義正言辭地說。
“真的會死?你是閻王爺還是他手底下的判官?你怎麼知道他必死無疑?”
“你的判斷難不成能比醫院的判斷準?”
還真是比醫院的判斷準。
這軍醫係統操作起來,祁同偉覺得自己隻要站在那,就是做了上萬場手術的教授。
手起刀落,每一刀都精準落下。
“額,據我當時的判斷,如果要把人背下樓以後,等回來再做手術,恐怕他身體會造成二次傷害。”
“二次傷害!”高中隊的聲音更尖銳了。
“你用什麼判斷的?經驗?還是腦子?”
“我告訴你,這件事如果真的”高中隊的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進來!”高中隊語氣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