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醫的話讓周圍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金獅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隊醫這樣說話不太合適。
他看了看祁同偉,又看了看隊醫,想要說些什麼來緩和氣氛,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其他隊員也都麵麵相覷,他們沒想到隊醫會說出這樣的話。
在他們心中,祁同偉一直是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和智慧帶領大家完成任務的,隊醫這樣無端的指責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祁同偉聽到隊醫的話,並沒有生氣,他隻是平靜地看了隊醫一眼,然後又把注意力轉回到傷員身上。
他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的首要任務是救治傷員,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的眼神中依然透著一種堅定,那是一種對自己判斷的絕對自信,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成功救治這些受傷的隊友。
隊醫離開後,金獅僅僅思考了幾秒鐘,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深知祁同偉不是那種莽撞行事之人,祁同偉之前的種種表現都證明他是一個為了隊友可以不顧一切的人。
於是,金獅便拍了拍祁同偉的肩膀說“麻雀,這件事我負責,你放心大膽的去做吧。”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帶著一種對祁同偉的信任,“我了解你的人品,我知道你不會做任何傷害隊友的行為。”
祁同偉感激地看了金獅一眼,然後深吸一口氣,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傷員身上。
他從醫療包裡拿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這把手術刀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祁同偉先來到其中一名傷員身旁,他仔細地觀察著傷員身上的爛肉部分。
那些爛肉呈現出一種令人作嘔的暗紅色,周圍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術刀靠近傷員的傷口,然後輕輕地挑起一塊爛肉。
他的動作輕柔而精準,儘量避免給傷員帶來更多的痛苦。
隨著手術刀的切入,鮮血緩緩地滲了出來。
祁同偉的手穩如磐石,他一點一點地削著爛肉,每一刀下去都像是在與死神爭奪著隊友的生命。
那爛肉被削下時,發出一種輕微的“嘶嘶”聲,仿佛是傷病在痛苦地呻吟。
削掉一塊爛肉後,他會稍微停頓一下,觀察傷口的情況,確保沒有傷到健康的組織。
然後繼續下一刀,就這樣,一塊又一塊的爛肉被他從傷員身上削去。
隨著爛肉的去除,大量鮮血漫了出來,順著傷員的身體流淌下來,染紅了他身下的墊子。
祁同偉的額頭漸漸布滿了汗珠,但他沒有絲毫的慌亂,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削完一名傷員身上的爛肉後,他又來到另一名傷員身邊,重複著同樣的動作。
當兩名傷員身上的爛肉都被削隻掉後,祁同偉輕輕地呼出一口氣。
他放下手術刀,從醫療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裡麵裝著他特製的藥粉。
他打開瓶蓋,用一個小勺子輕輕地舀出一些藥粉。
那藥粉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灰白色,散發著一股特殊的草藥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