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城市,她明明呆二十多年,為什麼就沒有半點歸屬感?
直到。
暮色降臨,冷空氣更加肆虐。
徐溺覺得自己腿都開始麻木。
她才漸漸回神。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七點了。
忽而就想到了傅歸渡,他雖然性情淡漠,卻好像從未對她疾言厲色過,甚至稱得上……包容?
那一刻。
徐溺似乎感覺風都是熱的。
她毫不猶豫轉身跑去路邊攔車。
直奔上回那私人宅邸。
一下車。
徐溺就衝過去瘋狂地摁著門鈴。
心中好像有一團火烹著她。
讓她急不可耐。
直到。
那扇門終於打開。
傅歸渡就站在她眼前,黑色薄款羊絨毛衣襯得他膚白如雪,圓領微微鬆垮,修長脖子上的喉結十分醒目,清晰可見喉結尖兒淡痣,他正斂著眸,好像慈悲又好像疏離地望著她。
徐溺心沒來由地怦怦起來。
風揚起她的發。
她衝著他笑彎了眼,“今天太忙了,沒能早點過來,你是不是以為我不來找你了?”
傅歸渡視線落在她氤出紅痕的嘴角,嗓音微微停頓:“但你還是來煩我了。”
徐溺見縫插針地從他手臂下鑽進房間。
“我這個人就是耐性、耐心都好,你表情好像並沒有很煩呦。”她得逞地挑挑眉。
傅歸渡關上門,轉身回來。
“找我什麼事?”
徐溺追著他身後跑:“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他停下,回頭看她。
眼神清淡令人摸不準。
徐溺立馬輕咳一聲,摸摸鼻尖:“好吧,那我說想你了,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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