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他什麼都知道?
她前兩天去國外走秀,主辦方一老總看上她了,用了點齷齪手段,她一個情急,用酒瓶開了瓢,頭給砸了一窟窿。
人還在醫院躺著。
她回來是找律師團隊的,而且經紀公司這邊不打算幫她,可能會麵臨負麵解約問題。
這事兒還沒跟徐溺說。
徐溺最近也夠頭疼了,免得她著急上火。
陸行燁開了車窗,點了根煙,透過煙霧看她,“你爸本來就不喜歡你進這個圈子,現在惹了這種事,一定沒跟他說吧?”
唐如彆開臉:“關你什麼事。”
陸行燁被刺了這麼多句。
他掐了煙,口吻冷硬:“那你想坐牢?”
唐如:“……”
又陷入死寂。
等到唐如住宅時,陸行燁付了錢下車。
“唐如,你解決不了這種事情,賠償款你都湊不齊,我們都分了兩年了,這個世道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唐如惱火起來,她回過頭一腳踹在他小腿,他紋絲不動,就看著她發脾氣。
唐如咬著牙道:“你看我笑話?”
陸行燁被氣笑了,他一把掐住她的肩膀,將她頂在牆麵,動作甚至稱得上粗魯:“看你笑話有什麼意思,讓你欠人情才有的玩,你不想你爸出麵,你公司對你也是半放棄,你傲了這麼久,怎麼會讓自己真的惹上這種官司入牢獄,多的是人想看笑話。”
唐如出生在豪門世家,從小性子如霜,高傲是她本色,也隻有在朋友麵前才會有些許不同,以至於,他們兩個就算有過一段,她也對他毫無軟態。
唐如冷冷看著他:“所以你什麼意思?”
陸行燁彎下腰,四目相對,衝著她吐出一縷煙霧,出口的話混蛋至極:“我等你來求我。”
唐如:“……”
直到陸行燁離開。
唐如都感覺自己肩膀到脖頸火辣辣的,都是被他觸碰過的地方。
她氣的進門就摔了包。
沒想到還能跟這個男人碰麵,還被他知道了她最困難狼狽的事!
可求他?
“陸行燁,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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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溺找到了藥店,買了一瓶醒酒藥。
渾渾噩噩的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