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才停下,迫不得已地回頭看他,“門的密碼多少?”
她竟然不知道密碼。
傅歸渡下頜微揚,“你右手指紋。”
徐溺迷惑:“嗯?”
她轉身將手指貼上去。
滴滴——
門開了。
徐溺:“……你什麼時候設置的?”
傅歸渡沒什麼反應,瞧著冷淡而矜貴:“記得第一次你住進來的那一夜嗎?”
徐溺:“……大概……”
他抬眸:“你夢遊拆了我房門進來撲我,有你指紋記錄。”
徐溺:“……”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她堂堂淑女,怎麼會乾出深夜拆人房門欲行不軌的齷齪事來!
她不想回應這件事。
嘟嘟囔囔地轉身推門進去。
裡麵沒有開燈,她踢掉腳上的小皮鞋,伸手去摸開關。
身後的門忽然關上,細腰被握住,還未反應過來時,她整個人被推在身後的鞋櫃上,身上搭著的大衣落地,整個人輕而易舉地被抱起,雙腿懸空,隻能驚慌地去纏住他的腰。
“你……”
“叫聲五哥?”
徐溺呼吸不暢,後腦勺貼著木質牆麵,腰微微弓起,他修長的手落在她胯骨上,不輕不重地力道,身後的牆麵上做了造型,所以凹凸不平,她靠上去就會被硌的骨頭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的手就好巧不巧地落在她後背,擋住了那些凸起的裝飾。
修長的手指幾乎快攏住她薄薄的背。
就那麼順著脊骨輕輕一劃,他看著她:“你出了好多汗。”
明明就是一句正常不過的話,徐溺愣是被燒的麵頰紅了。
好像get到了什麼深意,他也並不嫌棄她現在黏糊糊,像是平和地在逗著一隻漂亮的小寵物,看著她窘迫而心情愉悅。
徐溺手臂柔軟地搭在他肩膀,“室內溫度高。”
“是嗎?”傅歸渡淡淡地應,又彎下腰些,近距離看著她:“那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