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說完。
徐溺啪的掛了電話。
忍不住長處一口氣。
她跟傅歸渡在一起這件事,實在是有些驚天動地,還沒想好怎麼跟唐如說,隻能搪塞過去。
她忍著某些不適,一步步走出去。
上來的時候被他抱著沒穿鞋,現在也是光著腳,但是走廊鋪了厚厚的墨色地毯,襯得她雙足雪白,腳踝掐痕也清晰。
徐溺頓了頓。
忍不住罵了句:“多少經驗才能那麼會的……”
徐溺順著地毯往外走,腳感柔軟仿佛踩在了綿軟的雲層上,整個人都飄飄然,明明之前沒有鋪地毯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好的,難道是她睡了之後?
她太累了,都沒有聽到一絲動靜。
懷著莫名的心情,進入電梯後。
徐溺盯著漸漸向下的樓層,有些煩躁地撥了撥頭發。
他怎麼又不見人影了。
“忙的跟什麼一樣,好歹也是初次啊……”
“提起褲子就跑,渣男行為!”
“老變態玩兒了就不負責……”
“呸,唾棄!”
叮——
她小拳頭捶了捶牆壁:“哼,男人都是這臭德行,不!是!個!東……”
鏡麵電梯折射人影。
男人身穿白襯衫單手抄兜而站,黑發攏起,眉骨優越,漂亮的妖異的丹鳳眸眼尾翹著弧,眸色清冷而慵淡,冷白修長的脖頸喉結下,牙印醒目,所有記憶傾數翻湧。
徐溺戛然而止:“……”
她沐浴在光線下琥珀色的瞳眸眨眨,而後自然地耷拉嘴角,伸出手:“好痛,抱~”
傅歸渡:“……”
他微側頭,視線自上而下,看著女人裸著的足,輕輕踮著,剛剛還齜牙咧嘴的罵,轉頭就無辜撒嬌,戲足而滿。
“哪兒痛?”他還是上前。
徐溺吸吸鼻子,雙眸泛紅,“頭一次……很痛,我現在走路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