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
褚頌看起來溫柔好相處,實則,黑心肝。
她還是不惹不痛快了。
成暖聳聳肩:“你表哥跟你小舅關係可真好。”
徐溺挑眉:“你舅舅?那年紀不應該很大了?”
林之意立馬小聲說:“沒有啦,我舅舅才28,正值青春。”
難怪。
徐溺無聲地笑。
看來是個優秀的男人。
隨著時間推移,現場更加熱鬨。
徐溺很久沒有嗨過,喝了兩杯香檳之後,微微上頭,她鬆開一頭黑亮的大波浪長發,也進入了舞池,紅裙熱辣,美的具有侵略性。
立馬有很多人的視線投過來。
徐溺在大學期間學過兩學期的拉丁舞,天生的肢體柔軟跳起來柔美又自由蓬勃,膚白的晃眼,不少男士看癡了去。
她生性自由浪漫,玩兒就痛痛快快大大方方玩兒,從不忸怩。
從而那種自信灑脫的美,更令人如癡如醉。
隨著音樂跳動。
她無意間瞥了一眼樓上。
與五層仿佛是不同世界,從樓梯上去,那邊與五層接軌,隱隱可見觥籌交錯,是另外一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恍惚之間。
她察覺一道視線漫不經心落在她身上。
莫名地,她心裡咯噔一下。
舞步微微停歇,耳邊還有歡呼聲為她呐喊。
徐溺不經意地挪動方向。
最終,她可以看到那高高在上的六層護欄裡,暖色燈光下,牌桌陳列,富人們的遊戲向來玩兒的碼大,那是另一個不同於五層的淺顯娛樂,而且另外一個難以接近的金錢權貴世界。
牌桌上。
男人坐在主位,周圍的人對他明顯有諂媚之色,打牌都在看他的喜怒。
他身著黑襯衫,領口微敞,鎖骨嶙峋,喉結又鋒又利,雙腿慵懶而交疊,坐姿消散,搭在椅背上的手夾著一支煙,銀色金屬腕表折射冷光,襯得手骨性張力爆滿,青煙繚繞,霧氣朦朧下,他那雙淡泊漂亮的丹鳳眸令人看不懂的幽深,身處紙醉金迷的名利場裡,漫不經心地下斂視線,攫住了他的獵物。
那般的晦暗不明,深海嘯浪吞噬一切的危險。
徐溺呼吸遏製:“……”
見!了!鬼!
徐溺一下子停下。
她盯著他,距離遠,六層那邊又有安保守著,沒人能輕易登上去。
那漫不經心斜來的視線,不辨喜怒,但是她十分確定。
她剛剛在舞池的一舉一動,他六層那個居高而下的視角,絕對能!看!清!楚!
救命救命救命!
徐溺想要原地跳海。
鬼知道傅歸渡竟然會在六層!
大概是她突然停下有些奇怪,就站在她不遠處的成暖順著徐溺視線看過去,表情明顯驚詫了一下,隨後便皺眉看向徐溺:“你在看那位?”
徐溺回神,如芒在背。
“啊?”
成暖表情冷豔,仿佛是警告:“最好彆對他有想法。”
徐溺緩緩地:“?”
她忍不住笑了:“怎麼說?”
成暖斜過視線上上下下掃視她,“那位是圈內最不能覬覦的,凡是對他升起過不正當心思的,沒有一個好下場,王孫貴族都照收拾不誤,薄情狠戾的爺,心狠程度超乎你想象。”
徐溺:“so?”
將她*在陽台橫衝直撞的,算狠嗎?
成暖握著一杯酒,她上下審視徐溺,眼神算得上露骨,是多方麵的懷疑,那種高傲刻在骨頭裡,並不似林之意那般的親和。
“介於你是之意的朋友,我才好心提醒你一句,當然了,聽不聽隨你,畢竟剛剛你看那位的眼神也算得上不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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