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坐在了他腿上,一聽這難以言說的過往,她一手抵著他胸膛,坦蕩蕩地:“不是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要不是她喝酒喝的思維錯亂,還能誤入歧途?
陸行燁扶著眉笑了。
混蛋勁兒張揚跋扈的掀開手掌,在左手掌心,有一條長五公分左右橫向的傷疤,“把我就車裡睡了,還被你藏車裡的刀誤傷,老子淌著血硬生生給你伺候爽了,現在你說我賣乖?”
唐如如鯁在喉。
“…………”
記憶洶湧而來。
當時,那人大辦婚禮,她備受打擊,從小順風順水慣了,一時難以忍受,徹夜買醉,喝上頭了,跑去便利店裡買了一把水果刀,想要學人家割個腕,半路上被陸行燁扛回他車裡。
酒精害人。
她當場把人壓了。
他在國外那會兒經常玩兒跑車,車內空間狹小,折騰的倆人大汗淋漓,她當時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被那刀子傷了的,一聲不吭,她摸到血時候,腦子裡還渾渾噩噩的想:
這他媽什麼狗屁男人。
她都沒事。
他反倒血崩了。
那時候,她還以為他紙糊的,這麼禁不住造。
後來才知道。
這家夥被拉了一刀,傷口很深,硬是半個字沒哼,那小小的跑車,造作起來更令人難受,搞得她險些對這事兒有了陰影。
至於後來……
她就消極萎靡的真的跟他混在一起,就在私下,無人知曉,隻有他們守著他們的禁忌,心情酸酸痛痛的玩兒了一年整。
好像就是醉生夢死。
藏於這極樂世界裡,不想要接收外界半點風聲。
“這可是你唐小姐轟轟烈烈之後讓我留的疤,唐如,你對不起我。”陸行燁也不管說這話是否中聽,是否合理,他反正就這麼坦然。
唐如皺眉:“你什麼歪理?”
“你受情傷後,來謔謔了老子,你比我有理?”
“…………”老畜生。
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的。
真以為他是什麼黃花大小子?
唐如不說話,轉身去收拾自己雜誌,好久才說:“沒事兒就趕緊滾,彆打擾我工作。”
陸行燁一動不動,撐著下巴望著在光線之下收拾的女人,唐如長相其實偏乖甜,可是性子並不如此,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