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櫻在京都的駐地其實很好找。
畢竟除了她們,也沒有哪個陣營會這麼固執地一定要在自家家裡種一棵超~大的櫻花樹了吧?
重櫻艦娘謂之神櫻。
她們之中還有一個被叫做神子的艦娘。
本名好像是長門來著。
……有時候還真是搞不懂她們這些神神鬼鬼怪怪的呢。
企業跟著她們穿過了半山腰上的朱紅色鳥居,來到了一座神社的麵前,隻見腓特烈大帝抱著韶明,很有禮貌地上去在緊閉的大門上踹了一腳。
深紅色的木門被瞬間炸開,濺落了滿地的木屑和煙塵。
在這彌漫開來的煙霧中,有一條……啊不是,有一隻……一位頭頂著兩隻狗狗耳朵的艦娘躥了出來大喝了一聲。
“呔,什麼人敢在重櫻放……放……”
煙塵慢慢散去,看清楚門外站著的到底是誰後,夕立舌頭一下子就跟打了結似的。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腓特烈大帝身後還跟著一大票麵色不善的鐵血艦娘,整個人都抖了兩抖。
一覺醒來,外麵的天已經變了嗎?
腓特烈大帝沒去管眼前這隻大腦宕機的小狗,她隻是瞥了她一眼之後,就打算越過她直接往裡麵走。
但是就在她往前邁了一步之後。
夕立卻像是被誰給踩到了尾巴一樣,直接蹦了起來,一邊往神社的深處跑去,一邊淒慘地大叫起來。
“嗚哇,救命啊,鐵血打上門來啦!”
“……”
“哇噢。”
歐根吊兒郎當地吹了一聲口哨,然後笑著看向鐵血的其他人。
尤其是俾斯麥。
“看起來我們似乎很不被歡迎呢!”
“……彆鬨了,歐根。”
“就是說,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哎呀,這不是希佩爾嘛……你之前不是說對集體活動沒什麼興趣的嗎,怎麼這次也跟著來了?”
“噢,難道是因為……”
歐根的目光意味深長地瞥向了腓特烈大帝抱著的韶明。
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希佩爾氣得臉都紅了。
“我才沒有!”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妹妹老是給俾斯麥她們添亂,我隻是作為姐姐來看著你的而已!”
“雙馬尾金發貧乳傲嬌的人設現在早就已經過時了哦。”
“你說誰貧啊!”
什麼嘛,關注的重點居然放在這裡嗎?
歐根閉上了一隻眼睛,斜視著希佩爾。
這個傲嬌是真的沒救了。
不過……算了,玩笑再開下去就要惹出真火了,她還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考驗一下腓特烈大帝對她的耐心。
於是歐根聳了聳肩,轉而主動湊近到了企業的身邊——距離拿捏得恰到好處。
不至於近到讓企業想拎著她的衣服把人給丟出去,也不會遠到她輕聲說話,企業卻聽不見的程度。
“熱鬨好看嗎?”
“作為代價,一會兒打起來的時候幫把手如何?”
幫著鐵血打重櫻?
如果放在平時,企業是會禮貌拒絕的。
不過現在嘛……
雖然不知道韶明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看那個黑發艦娘如此篤定地帶她們來了重櫻的駐地,想必她是知道點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