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愣,隨即將郵件關掉,並出聲道“洗好了?”
“嗯!”薑寶兒點點頭,又指了指放在客廳裡的自己的行李箱,道“我的睡衣在箱子裡。”
顧慕城側頭看了眼,並沒有動。
薑寶兒努努嘴,隻有自己走了過去,在箱子邊蹲著開始翻找自己的睡衣。
很快,她找到了自己的睡衣睡褲。
她從地上站起身子,一邊又小心翼翼的捂著自己身上的浴巾,以防止它掉落。
顧慕城站在旁邊,好整以暇的看著丫頭的這個舉動。
他若是喜歡,就算這丫頭拽得再緊,他照樣能把它扯掉!
薑寶兒走進臥室裡的時候,顧慕城也跟了進去,男人坐在大床邊上,黑眸促狹的看著她。
薑寶兒躊躇了一下,懷裡抱著自己的睡衣睡褲,又準備去浴室裡換。
“寶寶……”
她剛動,男人幽幽低沉的聲音便漫了過來。
薑寶兒回頭看向他,臉蛋還是紅撲撲的,嬌柔得如同一朵小嫩花!
她的眼神兒純粹清澈,猶如透徹的琉璃,讓人不敢輕易去褻瀆,隻願將她溫柔的捧在手心裡,細心嗬護,溫柔以待。
顧慕城瞬也不瞬的看著她,與往日的詭辯森冷不同,此刻的他,雙眸溫柔,俊顏如若那淡墨描出的遠處岱山,又似那上好的羊脂美玉,明朗溫和、棱角分明。
他說“寶寶,你過來!”
薑寶兒似是著了魔,看著男人柔情的雙眸,腳下竟就這麼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她被他溫柔的平放在柔軟的床上,白色的被褥,躺著嬌粉的人兒。
她麵若桃花瀲灩,唇如朱紅一點。
他動作虔誠,一點點將她抽絲剝繭。
薑寶兒就像是被剝了皮兒的雞蛋,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身上帶著沐浴過後的清香。
曾有一位詩人這樣讚美過床笫之事。
‘當不惜交出一切去明白你,將雙方之間差距變為極微,當裝飾統統撕去猝然望見罅隙,當中的風光吸引我潛入你。’
他的耳邊清晰的傳來她銷魂兒的嗚咽聲,嚶嚀聲,聽著她一遍一遍的喚著他,聽著她嗚嗚呀呀的求饒……欲罷不能,不能自休也!
當腦中陷入瞬間的空白,無法自控,薑寶兒曲起優美的頸子。
羞,實在是羞得很!
……
一頓折騰以後,薑寶兒熟睡過去,眼睫毛上還沾著一顆淚珠,小小的身子無意識的縮成一團,像是隻被煮熟的小蝦米!
噢,對了——這隻小蝦米,剛才已經被大龍蝦吃了個通徹!
顧慕城盯著女孩兒的睡顏看了許久,最後又低頭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輕輕的低喚“寶寶,祝你做個好夢!”
語畢,他翻身下床,進了浴室。
這一‘戰’,薑寶兒的確是累到了,一口氣便稀裡糊塗的睡到晚上,最後還是被餓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醒來,卻發現身畔早已沒了人,偌大個黑漆漆的臥室裡,隻點了床頭邊的一盞小台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