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折歆當頭一棒,左右看了看,“小子,你聽到有人說話了嗎?”
男孩疑惑,“說話?這裡人人都在說話啊。”
開玩笑,酒吧裡雜七雜八的聲音轟炸個不停。
“姐姐你醉了,我送你去休息吧。”男孩趁機扶上溫折歆的胳膊。
同一時間,一雙大手抓住了她的另一隻胳膊,一股蠻勁就將人提溜起來抱懷裡,
“你姐姐不用休息,她能通宵四五天,厲害吧?”周聿遲一本正經的,說著滿嘴跑火車的話。
眼瞧著人被截胡,男孩蹭地站了起來,“你誰啊?她先跟我搭話的,懂不懂規矩啊?”
規矩?
酒吧的規矩?
周聿遲快要氣瘋了,見人不識趣,乾脆抱緊懷裡的溫折歆,壓下身去親她那撩人的唇,
“說,要他還是要我?”
溫折歆眯瞪的,晃了晃腦袋,意猶未儘的舔舔唇。
“親的好凶,差評。”
他們此等親密,男孩明顯在劣勢,罵罵咧咧地走了。
人走了周聿遲怒氣也不減。
他就是賤,回家的路線不知怎的就到了酒吧,不然都看不到這一幕!
他前腳剛以周聿遲的身份打來電話,本想讓她主動來找自己。
沒成想,她竟然敢直接在酒吧再找一人!
溫折歆靠在他懷裡,反複確認眼前的人就是周一,對他此時的行為有些好笑,“不是說辭職不乾了嗎?”
周聿遲眸子暗了暗,“真是出息。”
“嗯?”溫折歆沒聽懂他的話。
他氣急了,差點忘了自己的身份,他一個出來賣的,哪能跟她鬨脾氣啊。
可他偏要鬨,他沉著臉,“我不乾了,他就能滿足你嗎?”
“不然呢?”溫折歆挑了挑眉,
與他分開距離後站穩,又揪住他的衣服領子拉近,“一個棋子,你覺得我就非你不可了?”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種滿足,他一個弟弟,能有我大?”
周聿遲盯她的眼神似要將她吃掉一樣。
溫折歆心跳漏掉一拍,鬆開他不與他對視,臉上的紅暈不僅僅是因為醉酒。
她嘴硬,“不試試怎麼知道?”
“你不能乾就滾蛋,我一花錢的,我還求你不成?”她坐回卡座沙發上,翹起個二郎腿,物色起其他獵物。
周聿遲站到她身前,堵死她視線。
氣頭上他也不裝乖了,掐起她的下巴,咬著牙說,“那你就試試看,你吊一個,我揍一個。”
溫折歆拍開他的手,“你今天就誠心跟我找不快是吧?”
周聿遲不說話,站在她旁邊跟保鏢一樣,誰看到他這張臭臉還敢接近?
好幾個想上前搭訕的,都勸退了。
她破口大罵,“你有病啊?你吃的哪門子醋?你說一句不乾了就走了,一點責任心沒有,還管得著我找彆人?”
回應給她的,是沉默。
“掃興。”
溫折歆白了他一眼,起身離開了。
周聿遲等了一會,跟上她出去,親眼看著她坐上車,才肯放心。
這個躁動的夜晚,不歡而散。
…
第二天溫折歆酒醒後,才理性的分析這件事情,好端端的,他怎麼會無緣無故就說不乾了?
往深了想吧,隻覺煩躁。
乾脆跟他打個電話聊一聊,有什麼誤會就講清楚,彆整的不愉快。
但是!他不接。。。。
‘叩叩’
“進”
櫟檀昨晚等她一起回來的,也就在她家住下了,此時被她叫來,為她出謀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