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瑪麗亞醫院做完取彈手術後,裡奧斯被安置在一間獨立的病房裡,門口24小時有警察值守。
一隻蒼蠅進出都要檢查一下公母。
裡奧斯不知道這裡的警察會怎麼對待自己,是關進監獄,還是被拉去打靶,反正該交代的他是一句都沒說。
每次警察進病房來審問情況,裡奧斯都假裝聽不懂英語。
後來警方派了懂西班牙語的警察過來,裡奧斯繼續用著土著語回答,讓警方一時之間顯得有點無從下手。
裡奧斯每天是該吃吃,該喝喝,每天還有警察保護著,他已經不去想以後會怎麼樣,日子過得很有幾分逍遙。
唯有一點讓他有點難受,這裡吃喝都有,就是不提供酒。
還好在哥倫比亞時,裡奧斯並沒有碰那些不該碰的,所以沒酒喝,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這兩天感覺警察也越來越鬆,這讓裡奧斯心裡生起一絲希望,難道因為沒有線索,還有出去的機會。
日子有點無聊,但幸好自己還活著,裡奧斯眼神深邃地看向窗外。
卻沒留神病房的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
大家都知道,如果自己被人一直盯著,會產生感應的。
所以當裡奧斯感覺四周安靜得可怕的時候,他發現床邊忽然多了一個亞裔青年。
難道警方又派了人過來審訊,可是為什麼不是南美裔,而是一個亞裔,難道是來自巴西的巴嘎裔?
裡奧斯一邊默默地打量著床邊的亞裔青年,一邊腦海裡胡思亂想著。
“你就是埃裡亞諾·裡奧斯?”
亞裔青年用一種裡奧斯從沒有聽過的語言低沉地詢問。shu
裡奧斯覺得奇怪的是,明明這種語言從沒有聽過,但是每一個字都聽懂了。
在閣樓上那種莫名的恐懼感忽然又從裡奧斯的心裡浮現出來。
他感覺很緊張,很危險。
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升到後腦勺,全身的汗毛全都豎起來了。
他驚慌地用英語詢問著對方:“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這不是會說英文嗎?還裝得挺像。”那個亞裔青年嘴角翹起一絲冷笑。
“外麵有警察,你不要亂來。”裡奧斯色厲內荏地喊叫起來,完全不顧這聲高喊扯動了自己肩膀上的傷口。
他希望能驚動外麵的警察,從而解救自己。
但是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窗口上那個警察的後腦勺安安靜靜在那裡待著。
“不用喊了,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能聽見的。”
亞裔青年腳步都沒有動一下,隻是拋下一句冷冰冰的話。
危機當前,裡奧斯掙紮著坐起來,手伸向床邊的輸液架子,準備下床負隅頑抗一下。
卻發現自己腳一點都動不了,隨後他驚恐地發現,床腳居然出現了一頭巨大的白虎。
一隻巨型虎爪輕輕鬆鬆地按住了裡奧斯的腿,把他向床腳拖去。
“試試看著自己被老虎一口一口吃掉的感覺,一定是你這輩子沒有感受過的。”
看著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裡奧斯亡命地掙紮起來,肩膀上的傷口都崩裂了都完全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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