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一酒樓中。
“說好了在秘境中要讓他吃苦頭的,怎麼他好像沒事一樣。”一位青衣修士說道。
“誰知道那小子都躲哪裡去了,隻在熔岩區碰到青山宗和天陽宗的人,我們都沒遇到。”一位藍衣修士說道。
“我們在熔岩區碰到,但是沒法直接下手。”一位看起來是青山宗的弟子說道。
“是啊,他那功法能直接攻擊神魂,我們若想強取,勢必會引起外麵長老關注,所以不敢貿然行事。之後也把他行蹤透露給幾個宗門的師兄了。”一位看起來是天陽宗的人說道。
“我們確實得到消息了,但跟蹤到金蟻崖便失去了蹤跡,金蟻崖似有大陣守護,進不去也探查不到。”藍衣說道。
“金蟻崖?大陣?天道宗不擅長陣法,難道八極宗有人插手?”青衣說道。
“不可能,他不認識八極宗的人,而且八極宗的人一直在西海那邊布陣困住三階的蛟龍。”天陽宗的弟子說道。
“那就奇怪了,難道金蟻崖以前就有大陣守護?可知他除了彼岸花還得到了什麼?”青衣問道。
“一把劍,此外就隻聽說修為精進了,但他連他們宗的其他人也沒說,不知道具體得到了什麼。”青山宗的弟子說道。
“那把劍什麼品階?”青衣問道。
“看起來是地階下品。但那是妖獸獸骨煉製的,也許以後會升階。”藍衣說道。
“武器還能升階?”天青宗的似乎不清楚。
“當然,但一般人或者一般妖獸獸骨煉製是不可能升階的,但不排除例外,畢竟他給了我們不少意外。”藍衣說道。
“失去這次機會,以後想找他麻煩有點難了。大家還有什麼好建議不?”青衣問道。
“聽說一年後天道宗宗內大比,讓他們自己爭去吧。”藍衣說道。
“可是我們不給他找點麻煩的話,赤陽峰那邊不好交代了。”青衣說道。
“他要是之後一直在宗內,我們也沒辦法給他找麻煩啊。”藍衣說道。
“聽說他道侶的老父親在漠北,要不去施加一點壓力?”青山宗的說道。
“他們幾乎不相來往,就算去漠北施壓,一時半會也不會起效,白浪費時間。”青衣說道。
“那他道侶呢?”天陽宗的問道。
“他道侶還在禁閉中,赤陽峰的人都沒法見到,彆提了。”青衣說道。
“對了,他不是煉器嗎,應該需要很多礦石之類,從這點入手如何?”青山宗的說道。
“不行,之前他在萬寶閣已經購買了足夠量的礦石了,一時半刻沒機會。”青衣說道。
“請血煞殿出手如何?”天陽宗的問道。
“不行,之前問過,血煞殿不肯出手,說代價太大。”青衣說道。
“他化神後期,就算他煉虛,派幾個合道期的不就可以了嗎?”天陽宗的說道。
“確實,但血煞殿認為他可能能殺合道,所以不想出手。”青衣說道。
“能殺合道期?這未免太誇張了,我們見到的他雖然確實強,但似乎也沒到這個份上。”天陽宗的說道。
“我們也問血煞殿了,他們說不拚命的話確實沒問題,但他要是拚命,誰敢保證不能殺合道?一個還好,就怕三個五個都不行,畢竟他的招可以對所有人同時出手,到時勝負難料,所以便不接了。”青衣說道。
“若是這樣,那我們去也不一樣白白送死啊?”青山宗的說道。
“所以我們要想辦法給他找麻煩,而不是拚命。罷了,今天就到這吧,回去後大家都想想,有什麼更好的應對之法。”青衣說道。
又快一年,周蕊可以離開禁地了。
何長老,朱五,二狗子,劉青一一同來迎接。
隨後,朱五帶著周蕊回到了漠北城,二狗子也一起跟著來了。
小院中,周老城主和王管家還有羅叔在看朱安練劍。
“爸,王管家,羅叔,安兒!”周蕊激動的打招呼。
眾人看到周蕊和朱五二狗子進門,忙起身相迎。
“安兒,快來,這就是你的爸媽!”周老城主趕忙招呼朱安。
朱安九歲差一點,資質一般,資源有限,如今也隻煉氣四層。
羅叔自李公子事件後,回山閉關多年,如今也化神中期了,時不時會來拜訪一下,這次剛好碰上。
朱安初次見到不認識的三人,其中有父母,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應對。
周蕊抱起朱安,淚珠滾落。
朱五給大家開始介紹二狗子,又跟二狗子介紹了眾人,然後對安兒說道“對不起,爸讓你受苦了。從今天起,以後會變好的。”
王管家忙吩咐家丁備酒菜。
歡樂笑聲充滿小院,不是年節勝似年。
第二日,眾人一起奔赴落月城。
由於周老城主境界不高,因此坐馬車用了三天方到。
城西朱家分家。
朱五帶眾人拜見了父母。
哥哥姐姐們都外出未歸。
眾人又是熱淚一番互相問候,隨後備飯。
“化神後期,沒想到你竟然到這個境界了,你二哥也才化神初期。你大哥三哥四姐隻是元嬰中期。他們都經常在外奔波,也是一年到頭見不到人影。”朱五父親朱天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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