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央央是庶女,父親不喜,嫡母厭惡,經常被嫡姐和幾個庶出姐姐的磋磨。
受傷是常有的事,久而久之她也學聰明了,偷偷在柴房藏一些金瘡藥。
看到有人受傷,渝央央毫不猶豫地拿出金瘡藥給嶽淮治傷,一直守著嶽淮。
嶽淮醒過來時看到自己旁邊靠著牆睡的渝央央。
女孩身著樸素,睡顏恬靜,一縷陽光灑在她側臉,更顯得她嬌媚動人。
嶽淮心漏了一拍,怔怔地看著渝央央。
渝央央醒來就看到嶽淮怔怔地看著自己,嚇了一跳,忙忙往後移。
“姑娘莫怕,在下沒有惡意。”
看了看自己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和姑娘裙擺的破損,嶽淮知道是麵前的這個姑娘救了自己。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不……不用……謝。”
看嶽淮對自己沒有惡意,渝央央稍稍放鬆了警惕。
“你是何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渝府?還傷成這樣?”
“知道地越多對姑娘越不利,姑娘還是不知道的好。”
“哦。”
渝央央沒有再追問,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嶽淮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在看看渝央央的穿著,衣裳雖然有點破舊但並不是下人穿的衣裳,於是問渝央央。
“姑娘何故在此?”
“我沒有在一個時辰內抄完所有的經文,母親罰我在柴房反省。”
渝央央低頭,眼裡儘是落寞。
從小到大,無論她怎麼做,父親都不會多看她一眼,更不用說維護她了。
府裡的人都因為她母親是青樓女子而看不起她,她在府裡連下人都不如。
明明她比嫡姐和幾個庶出姐姐都優秀,但沒有人高看她一眼,都任意打罵她。
嶽淮從小就跟著南宮九禦,大部分時間都在軍營。
不知道這嫡庶尊卑在世家大族的重要,他隻感覺到麵前的姑娘現在很傷心。
他想安慰一下但他沒有安慰過人,不知道怎麼安慰麵前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