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旭林起身,說:“鐘書記。”
“這件事我去處理,你和楊書記曾縣長繼續談話。”
“這左開宇就是欠收拾,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曾文化點頭,拍了拍閆旭林的肩,說:“旭林同誌,一定要好好告訴左開宇同誌,他今天的行為是大錯特錯的。”
楊波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他在思考。
越想越覺得此事不對勁。
左開宇能這麼莽撞,如此不知輕重,不懂尊卑,來給市委書記鐘鼎安排講話任務?
這完全不可能啊。
接觸左開宇這麼久,他覺得左開宇是懂分寸知尊卑的人。
因此,他開口說:“鐘書記,或許其中有內情,要不把他叫進來問清楚吧?”
鐘鼎還未發話,閆旭林已然站起來,哼道:“楊書記,左開宇這人愛折騰,愛亂來的毛病眾所周知。”
“東雲縣就是例子,雖然他讓東雲縣的貪腐大白於天下,可也讓市委市政府蒙羞了,省委省政府動怒了。”
“這樣的人,辦事往往都是弊大於利的,隻顧自己的政績私利,根本不會顧全大局。”
“所以楊書記,你彆再為他說話,不值得。”
“我現在去找他,我來解決這件事!”
說完,閆旭林已然離席,大步走向小餐館外。
他到了小餐館外,直接冷眼怒視左開宇,嗬斥一聲:“左開宇,你想乾什麼,啊?!”
“給鐘書記安排講話任務,你算個什麼東西,趕緊給我滾蛋!”
左開宇瞧了閆旭林一眼,他知道閆旭林也在小餐館內吃飯,隻是沒想到他來請鐘鼎,出來的卻是閆旭林。
看來,那位秦秘書並未把對麵縣委招待所的情況說明白。
他便說:“你做不得主,我要見鐘書記。”
閆旭林一聽,更是冷譏一聲,滿臉的不屑與輕浮:“我做不得主?”
“我告訴你,我出來見你,就是代表鐘書記出來見你。”
左開宇聽罷,轉眼看著跟出來的秦秘書。
他就問秦秘書:“秦秘,他能代表鐘書記嗎?”
秦秘書聽到左開宇的詢問,愕然一愣。
他沒有點頭,但也沒有搖頭,隻是說道:“旭林縣長是來解決問題的。”
左開宇一聽,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問題需要解決,隻需要鐘書記去對麵縣委招待所給大家講講話。”
閆旭林一聽,左開宇還提這事兒,他再次發話:“鐘書記說,他不會去,你趕緊走。”
說完,他又警告左開宇:“左開宇,你這樣亂來知不知道會給全光縣造成多大的損失?你若是識趣,趕緊滾蛋,否則後果自負。”
左開宇聽罷,卻依舊堅持,說:“並非我讓鐘書記去講話,而是招待所內眾人的希冀,他們想見到鐘書記。”
閆旭林聽到這話,他笑了起來。
他隨後點了點頭:“好啊,左開宇,會玩手段啊,組織起乾部逼宮鐘書記嗎?”
“行,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人敢聽你的話,竟然聯合起來逼宮市委書記講話,一群什麼東西!”
說完,閆旭林昂首闊步,怒氣衝衝的穿過馬路,進入縣委招待所。
到了宴會大廳,一眾人正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