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永浩歎了口氣:“任性吧……你就。”
電話掛斷。
薑稚月又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打開裡麵的夾層,夾層之中放著一把手槍。
……
莊如道送走了幾位省廳的官員,對薑上河說:“薑將軍,沒你在,我還真沒辦法應付這些人啊。”
“他們都是衝著你來的,你是薑家的人,肯定知道內幕,都是來找你打聽小道消息的。”
薑上河一聽,這胖子怎麼這麼會甩鍋啊。
這群人明明是來找莊如道的,是莊如道非得拉上他,甚至還透露出他的身份,以至於這群人才東問西問,與他交談的。
薑上河哼道:“道長,我看他們是找你算卦的。”
莊如道搖頭:“簡直是迷信,我會算卦嗎,若是會算卦,我早就成億萬富豪了,誰還留在這破道觀喝稀飯吃鹹菜啊。”
薑上河卻問:“那你告訴我,薛見霜那小姑娘是怎麼回事?”
莊如道問:“你問她乾嘛,我收的徒弟啊。”
薑上河哈哈一笑:“她在京城,這裡是元江省,隔著數千公裡呢,你偏偏收了她這麼一個徒弟,我覺得其中有古怪。”
莊如道也是哈哈一笑:“這不正好證明是緣分嗎,道法自然,所謂自然,都是自然而然,無量天尊!”
說完,莊如道就要離開,薑上河卻叫住莊如道:“道長,你彆急啊,我還有話要說。”
莊如道搖頭,耍起了無奈:“我不聽,不聽不聽,就是不聽。”
莊如道不聽,但是薑上河卻要講。
他說:“你不是官場中人,也不沾染什麼關係,所以這事兒我可以告訴你。”
“其實,也不算告訴你,因為我相信,你肯定早就算到了。”
莊如道看著薑上河,問:“非要告訴我?”
薑上河點點頭:“必須告訴你。”
莊如道深吸一口氣:“你可真會算計貧道,你的腿還是貧道給治好的呢。”
薑上河卻是一笑:“道長,我是軍人,不會算計,準確的說,這是兵法。”
隨後,他說道:“十分鐘前,我得到消息,到元江省來的人不是彆人,是薛見霜那小妮子的爺爺。”
莊如道麵色如常,說:“那我今晚讓廚房加個菜,給靜如慶賀一下。”
薑上河一笑:“道長,我相信這兩天還有其他省領導來見你,到時候你可彆說漏嘴啊。”
莊如道卻說:“放心,我今晚連夜下山,這地方,我不待了。”
薑上河哈哈一笑:“道長下山也是不錯的選擇嘛。”
莊如道離開了。
薑上河則是一笑,他自語道:“中組部副部長,編委辦主任下來,也在情理之中。”
“隻是這薛鳳鳴……算了,這些事與我無關,我不多想,徒添煩勞。”
莊如道見到了左開宇,他哈哈一笑:“小子,怎麼舍得來山上啊?”
“靜如前兩天晚上還哭著要見你呢,你是有感應嗎,跟著就來山上見靜如了?”
左開宇搖頭,說:“什麼感應,我是來謝你的。”
“遇險向東,你救了我。”
莊如道聽到這話,反問道:“哦,是嗎,我有說過這句話嗎?”
左開宇一愣:“沒有嗎?”
莊如道點點頭,很確定的說:“沒有嘛,我從未說過這樣的話,你肯定聽錯了。”
莊如道不承認說過遇險向東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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