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誰讓你來待命的。”
崔超林忙說:“是秘書長同誌。”
聽到是宇文聽海,薛鳳鳴便知道,是馬鵬程通知了宇文聽海,否則宇文聽海怎麼會讓崔超林來待命。
他對此很是不滿。
但是,他也沒有表現出來,隻是說:“我知道了。”
然後,他指著費四,說:“這個人,交給你們省廳,由你們省廳對他進行審查,他親口承認,曾經有綁架過公職人員的犯罪行為,我想,這樣的人肯定還有其他犯罪記錄,全部給我查出來。”
這時候,其他警察已然趕到二樓,將其他混混們全部羈押起來。
崔超林立刻點頭,說:“好的,薛書記。”
薛鳳鳴又說:“對了,你親自去見省紀委的李劍同誌,讓他派兩名紀委同誌到你們廳裡,一起對此人進行審查,因為這件事有可能涉及東海市的袁文傑。”
“袁文傑是東海市的市長,讓紀委的同誌慎重起來,不可冤枉好人,但也不能放過蛀蟲乾部!”
聽到這話,崔超林渾身一顫。
這竟然還牽扯到了東海市的市長袁文傑。
他不敢怠慢,連連點頭:“好的,薛書記。”
費四聽到薛鳳鳴的一番吩咐,他人有點麻,這老頭兒是誰啊,眼前這個警察好像是省公安廳的廳長吧。
這公安廳的廳長在他麵前如此恭敬,難不成是省裡的大領導?
他心有不甘,問:“老頭兒,你……你到底是誰啊?”
崔超林轉身嗬斥起來:“你給我閉嘴。”
薛鳳鳴便說:“我叫薛鳳鳴,希望你進入監獄後好好改造,出來後重新做人,犯罪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了罪不知悔改。”
“對了,該交代的到時候全部就交代了,彆負隅頑抗,知道嗎!”
薛鳳鳴對費四的態度很和藹,顯然,在他心中,費四這樣的人激不起他內心的一點漣漪。
他說的這些話無非是將費四視為普通民眾,一個犯了罪的普通民眾。
聽到薛鳳鳴這個名字,費四陡然想起來:“你是……新省委書記。”
崔超林讓兩名警察架起費四,直接給拖了出去。
包廂內,恢複了寧靜。
馮金龍後知後覺的趕來,不斷賠禮道歉。
薛鳳鳴示意隻是個小插曲,不礙事,讓馮金龍退出包廂。
在馮金龍離去後,薛鳳鳴才看著左開宇,問:“小左啊,你還被暗殺過,什麼情況啊,你是東海市的公職人員吧?”
左開宇此刻才知道薛鳳鳴原來是新到任的省委書記。
他深吸一口氣,這莊如道竟然瞞得這麼深。
而且,左開宇看莊如道那神情,顯然是早就知道薛鳳鳴會來元江省接任省委書記。
可這三個月來,他給莊如道當苦力,帶著他跑遍全省,可莊如道竟然一直瞞著他。
而今薛鳳鳴詢問起來,左開宇隻能回答說:“薛伯……不,應該叫薛書記,真是沒想到,您會來元江省任職。”
薛鳳鳴擺手:“你和齊雲稱兄道弟,在我這裡卻改口了,齊雲知道了,會誤會我在你麵前擺架子,還是稱呼薛伯伯。”
“再說了,霜兒還叫你一聲叔叔呢。”
左開宇隻得點點頭,說:“那好,薛伯伯。”
“是這樣的,有一名職業殺手暗殺我,我不知道是誰指示的。”
“至於費四,他想綁架我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全光縣有十幾個工程項目,他想讓我把這些項目交出來給他做,被我拒絕了。”
左開宇隨後簡述了一下全光縣工程項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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