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霜兒滿周歲那年,突然得了怪病,尋醫無果,醫院判了死刑。”
“恰好遇到莊如道,莊如道說,他可以把她帶走試一試,隻是有一個條件。”
“治好了霜兒,霜兒要成為他的關門弟子。”
原來是這樣。
薛鳳鳴便說:“所以,其實霜兒的家在天壽山,這兒與京城算不得她的家。”
“我也找莊如道商量過,可以拜他為師,但霜兒以記名弟子拜在他門下,他沒有答應,而是讓霜兒自己選擇。”
“終究還是霜兒選擇了他,我們自然隻能接受這一切。”
左開宇很疑惑,問:“靜如怎麼就選擇了莊如道呢?”
薛鳳鳴苦笑一聲,說:“你見過莊道長曾經的模樣嗎?”
左開宇搖頭。
薛鳳鳴說:“我和他是老相識,他曾經是一米七五的個子,體重一百二十斤,在天壽山身穿道袍,算得上仙風道骨。”
“可他為了救霜兒,以身試藥,短短一年間,變成了大胖子。”
“而且霜兒從小跟著他長大,與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所以選擇他不足為奇。”
左開宇才明白還有這麼一段往事。
莊如道竟然是為了救薛見霜才變成今天這般模樣。
這件事,莊如道是從未提過的。
薛鳳鳴擺手一笑:“道長還是人好,常讓霜兒回家與我們團聚,所以我們與霜兒的感情也保持著,而且道長也說了,到了霜兒上學的年齡,他會讓霜兒下山上學的。”
左開宇說:“霜兒今年六歲,也該上學了。”
薛鳳鳴點頭:“是啊,原本是打算讓她到京城上學,不過現在嘛,就讓她在元江省上學吧。”
“九月開學,她就進幼兒園了。”
說到這裡,薛鳳鳴直接轉移了話題,說:“開宇,不談這事兒了,說一說正事兒。”
左開宇就知道,薛鳳鳴讓他留下來吃飯是肯定還有其他事情的。
他問:“薛書記,什麼事?”
薛鳳鳴說:“也不讓你猜了,中紀委的通知傳達過來後,中組部的通知也接著傳達下來,詢問我對秘書長人選的考慮。”
“如今宇文聽海離開,秘書長這個位置是一日不能空缺啊。”
“如今是兼任辦公廳主任的副秘書長處理宇文聽海的工作,但這不長久啊,需要立刻確定一名新秘書長。”
左開宇愕然,薛鳳鳴竟然與他說起這件事來。
這可是大事啊,薛鳳鳴是要與他商議?
但左開宇覺得不可能。
果真,薛鳳鳴說:“開宇,秘書長人選的問題自然不是你該考慮的,你彆多想。”
“我是要借此事告訴你一些為政之道,特彆是在如此情況下,該如何來做這個決策。”
“秘書長這個職位,可謂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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