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初調皮的在手機上打出了“一夜男"幾個字,改完後對著手機滿意的笑了笑。
沒一會兒,手機響起。
正是剛剛改了備注的號碼。
她想要掛斷,卻手忙腳亂的點了接聽。
暗自腹誹今天的手怎麼那麼不聽使喚,男人磁性的嗓音便傳了過來。
“孩子媽,我發現你不乖啊。”
夏梔初剛剛做了“壞事”有些心虛,但想著他又不在這,不可能知道自己給他換的備注。
於是清了清嗓子,理直氣壯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嗬~”
男人笑了,笑聲透過手機聽筒震得她耳朵嗡嗡響。
“你臉,左轉45°,抬頭。”
夏梔初照做,發現那上麵有個攝像頭,紅點閃爍,顯示是工作中的狀態。
夏梔初:“……”
這男的有偷窺癖好嗎?
自己的臥室也要裝攝像頭。
不過這麼遠應該看不清她手機上的內容才對,想到這,她鬆了口氣。
男人仿佛能猜中她心中所想一般,還沒等她高興片刻,他便無情的摧毀了她臉上的笑容。
“雲景豪庭裡幾百個攝像頭,每一個都是一億幾千萬的像素,監控範圍內的東西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夏梔初:“……”
她現在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個男人絕對有特殊癖好。
一個彆墅而已,幾百個監控!
這不是偷窺癖是什麼?
幾分鐘前,莫北梟剛去了北郊的麒麟堂總部,莫焱說找到了上次暗算他的相關人物。
他從房裡出去後便坐著車來看看了。
麒麟堂守衛森嚴,不管怎麼進來的外人,基本上都是有去無回。
麒麟堂分堂玄武門裡,一個男人被折磨得已經奄奄一息的趴在那了。
莫焱正在審問中,男人嘴還挺老實,硬生生的挨下了玄武門裡各種酷刑。
“骨頭還挺硬,啊?”
莫焱踩著男人的臉,他臉上已經血跡斑斑看不清麵貌了。
“我……我什……什麼都不知道。”
強撐著說出了這一句話,男人口裡突然湧出了一口血。
莫北梟對這樣的審訊已經見得多了,骨頭硬的能挨半個小時,骨頭不硬的不到五分鐘就什麼都全招了。
聽著堂中慎人的哀嚎聲,男人索然無趣。
手裡的手機不停的在轉著,突然停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點開了手機裡的某個軟件,屏幕上顯示的赫然是雲景豪庭各個方位的景象。
莫北梟直接切到了主臥陽台上的攝像,就看到小女人沒有乖乖的睡覺,而是拿著手機不知道在乾些什麼。
突然她臉上揚起了得意的笑,莫北梟按了一下,攝像頭切近,小女人手機上的內容還沒來得及退出,清清楚楚的展示在他麵前。
嗬!真是個不乖的小女人。
男人點開了通訊錄,撥通了早就存下的號碼。
於是才有了剛才男人打電話給她說的那些話。
此時,電話還在通話中。
莫北梟戲謔的聲音再次傳來:“所以……你備注的時候,不應該寫‘一夜’而是‘夜夜’,畢竟以後我們要生活在一起。”
高清攝像頭了不起啊?
改天她把它們全拆了。
夏梔初不知道她現在一時的想法,最終成了事實。當然這是後話)
夏梔初被他的操作氣得一時無言,莫北梟也沒有說話。
突然,夏梔初透過手機聽到了那麵傳來淒慘的叫聲,心裡一慌抖了一下。
“你……你那邊剛剛是什麼聲音?”
莫北梟聞言,眼神掃了一下正在接受電擊拷問的人,一臉的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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