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乾嘛?”夏梔初隔著衣服抓住了他不斷往上的手。
“新婚夜,你說呢?”
“不……不行,我還……”
似是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男人直接將她的話打斷了。
“我問過楚希文了!”男人沙啞的嗓音裡帶著強烈的yu氣,聲音都是壓著的。
言外之意,她擔心的問題不存在。
“你身上有傷。”
“一輩子就一次,錯過了,多少傷都彌補不回來。”男人一副今晚你跑不掉的樣子。
夏梔初被他那句“一輩子就一次”弄失了神,等反應過來時局麵已經漸漸失控。
“乖,彆怕。”男人聲音裡的隱忍到了極致。
柔聲說完,男人欺壓而shang。
他很溫柔的親吻著,雖然已經忍得額上薄汗連連,卻還是刻意的避了避。
夏梔初身上酥酥麻麻的,除了兩人之間的那晚,她沒再有過其他體驗,很快就敵不住沉淪其中。
臥室裡氛圍濃鬱,夏梔初的嚶嚀聲時而傳出,窗外的月亮都羞得躲到了雲層裡。
不知過了多久,他喘著粗氣在她耳邊哄到,“再來一次?”。
明明是問句,卻是陳述的語氣。
夏梔初即將反駁的話被堵在嘴裡,再一次承受著那刻意收斂了的驚人力量。
很快,夏梔初就暈了過去。
三個多小時後,室內歸於平靜。
男人將昏睡過去的夏梔初抱到浴室清洗了一番,給她裹了件浴袍抱回了床上,自己轉身又進了浴室。
幾分鐘後,莫北梟圍了條浴巾出來,沒有理會身上浸濕的紗布,直接躺到床上抱住了那個沉睡的小女人。
……
第二天夏梔初醒的時候腰酸背疼的,而房間立鏡前,那個“始作俑者”卻已經神清氣爽的穿戴整齊了。
夏梔初:“……”
昨晚那幾個小時到底是誰出的力?
夏梔初鬱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漫不經心的拿起了床頭櫃上的手機。
下一秒,一道女人驚慌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彆墅。
“啊~”
正在係領帶的男人皺了皺眉,轉身看向了床上,“看來你還挺有力氣?”。
夏梔初顧不得理他,立馬將手機丟向一邊,急匆匆就要下床,卻在腳著地的時候身體一軟跌了下去。
索性房間裡鋪有地毯,而且她身後是柔軟的大床所以並沒有什麼問題。
倒是把男人嚇壞了,三步化作兩步走了過來。
“急什麼?”他將她輕輕扶坐在床上。
“你還說呢,都怪你昨晚……”
“昨晚?昨晚怎麼了?”男人扯了扯唇角,明知故問的說道。
這種難以啟齒的話夏梔初才說不出口,羞愧的將小臉瞥到一邊去。
男人想到了昨夜種種,一臉的饜足感,薄唇輕扯,“我倒是覺得昨晚……”
“你彆說了!”夏梔初著急的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即將出口的話止住。
下一秒,她就覺得手掌心濕熱濕熱的。
他竟然……
意識到了什麼,夏梔初倏地把手移開了。
深吸了一口氣,夏梔初覺得再這樣跟他待下去,她今天就不是遲到而且曠工了。
於是她一臉看罪魁禍首的樣子看著他,“今天周一要上班,現在都九點半了,我已經遲到了。”
聞言,男人輕笑了一聲,“怕什麼,老板都還在這。”
“對呀,你是老板你不怕,我一個實習員工,上班第二周就遲到,那不是找死嗎?”
“莫太太,你要習慣你的新身份。”男人對上她的視線挑了挑眉。
經他這麼一說,夏梔初又想到了個很嚴重的問題:今天去了辦公室該怎麼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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