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索間,男人有些隱忍的聲音響起,“你再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命我都可以不要了!”
“你可以試試。”夏梔初知道他做不了什麼,所以很平靜的看著他說道。
聞言,男人掀了掀眼皮,有些意外的看著她。
“躺過來。”男人伸開長臂,想讓她枕著。
夏梔初:“……”
叫小狗呢?
她沒有名字的嗎?
夏梔初沒有理會他那灼熱的視線,直接挪到了離他很遠的位置背對著他側躺了下來。
男人盯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錯,膽子大了!
半夜,夏梔初睡得香甜的時候,被輕輕的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男人的臉埋在她的頸窩處,大掌輕輕附在她的肚子上。
與此同時,莫氏宗祠。
此時祠堂裡燈火通明,莫逸塵趴在地上,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身上全是血跡。
他睜著一雙眼,完全沒有了焦距。
莫逸塵被拖到祠堂祖宗麵前丟了一個下午,任憑他怎麼哀嚎都沒人管顧,直到晚上八點,才執行了族規。
將近兩個小時,祠堂裡慘烈的聲音才慢慢弱了下來。
“族長,100下鞭刑已經完畢,無一錯漏。”手下搖了搖發麻的手臂上前說道。
聞言,莫耀庭闔著的眼才緩緩睜開。
他看了眼滿是血跡的藤鞭,神色無異,“拿下去清理吧。”
“是。”
手下說完,拿著那條藤鞭退了下去。
“老爺,回去歇著吧。”莫耀庭身邊跟了幾十年的老仆人將一旁的拐杖遞給他說道。
莫耀庭接過後從座位上站起來,邁著蹣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莫逸塵。
拐杖底部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能留你一條命已算不錯,往後就好好的在閻樓裡待著吧。”
“族長,逸塵好歹也是大哥的唯一血脈,這個處罰是不是嚴重了些。”這個時候,莫思遠匆匆趕來對著正要離開的莫耀庭說道。
“謀害老家主的性命,如今又想加害新家主,我能留他一命就不錯了。”莫耀庭蒼老的聲音緩緩說道。
莫思遠頓了一下,又看了幾眼地上的人,“至少讓人給他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吧?”
“疼痛才能讓人長記性!”留下這句話,莫耀庭拄著拐杖走了。
“逸塵,二叔有事來晚了。你受苦了,二叔也為你求情了,可這事你做的太過了,等幾日族長消氣了我再去試試。”莫思遠緩緩蹲下,掏出一方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滯和頭上的汗液。
此時他這一舉動,在莫逸塵眼裡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嘴裡虛弱的吐出幾個字,“謝……謝……二……叔。”
其實莫思遠早就得到消息了,之所以這時候才來,完全就是不想和族長起衝突。
一個絕望中的人,最需要的就是彆人伸的一把手了。
莫思遠在莫逸塵看不到的地方,眼裡浮現了一抹冷光。
很快就有人過來把莫逸塵抬走了,直接丟進了閻樓,身上的傷無人問津,是死是活全憑造化。
許是覺得裡麵的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所以外麵守著的人也放鬆了警惕。
半個小時後,一道黑影躲過層層守衛閃進了閻樓。
……
z國淩晨兩點,私人飛機緩緩降落在b市國色天香彆墅裡,莫北梟抱著熟睡的女人從飛機上緩緩走下。
秋夜微涼,夏梔初往男人懷中縮了縮,卻沒有醒過來。搭在她身上的大衣緊了緊,男人步伐加快了些。
“梟爺,彆墅裡已經請的有管家和傭人了,身家都調查過,沒有問題的。”秦深放輕腳步,在旁邊低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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