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散散步?”男人給她擦好嘴巴後,又抹了抹自己的。
“好。”
於是,兩人就直接在彆墅裡轉著,不知不覺就轉到了花房門口。
男人看她視線一直盯著花房,推開門對她說道:“進去看看?”
夏梔初沒有回答,直接走了進去。
上次夏梔初來的時候還是秋天,這會已經冬天了,花房裡的花感覺換了一批。
都說冬天養花難,可是這裡麵的花都開得很鮮豔。
“這是仙人掌?”夏梔初對著一株沒有開花的植株問道。
男人瞥了一眼她指著的東西,視線又回到了她身上,“嗯,這是斯裡蘭卡仙人掌花,隻在夜裡開花。”
“哦。”語氣還有點可惜。
“你想看嗎?”
夏梔初搖了搖頭,又將視線轉向了彆的花。
她要是說想看,估計這男人又要費一番心思。
“你喜歡什麼花?”男人掃了眼滿室的花種問道。
“桔梗花吧。”
聞言,男人眸子閃了閃,看著她的視線深情多了幾許。
黎婉兒如果還活著,應該很喜歡她吧。
卡那城堡那一片桔梗都是黎婉兒喜歡的,這麼多年來莫北梟從沒命人換過。
在花房裡待了半個多小時,夏梔初有些累了,她打了個哈欠,對男人說道:“我困了。”
“回去睡會吧。”男人說著,打橫將她抱起。
夏梔初自然的攀上了他的脖子,小臉靠在他的胸膛處,找了個舒適的角度閉上了眼睛。
等莫北梟把她抱到房間的時間,夏梔初已經睡著了。
他輕輕的把她放床上,起身時,發現她揪著他的衣服不放,他又俯身親了一下她的唇,柔聲低哄,“乖,睡床上。”
他話音剛落,床上的人動了動,鬆開了他,側著身子繼續睡著。
莫北梟輕輕給她脫了鞋子,蓋被子的時候注意到她身上的外套,又抬手給她脫掉。
夏梔初被他弄得有些煩躁,眼睛沒睜,小手推著他,嘴裡嘟囔著:“彆動我。”
莫北梟抬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乖,把外套脫了,睡著舒服。”
他的低柔的嗓音具有安撫的作用,夏梔初微皺的眉頭鬆開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莫北梟把她的外套脫下之後,又把被子給她蓋好,這才起身離開了臥室。
與此同時,季家老宅裡。
黎兮渃生下孩子已經一周多了,可是看著還是皺皺巴巴的孩子,她滿臉的嫌棄,“季沐瑾,他怎麼那麼醜啊?是不是抱錯了?”
黎兮渃的話一出,嬰兒車裡的寶寶立馬大哭起來。
黎兮渃一聽,慌亂不已,大喊著,“季沐瑾,你快……快哄哄他。”
一旁正在看產後護理知識的季沐瑾見狀,不緊不慢的將手上的書放在一邊,看了眼床上的人這才向嬰兒車走去。
待他靠近,嬰兒車裡的寶寶哭得更凶了,整張臉都在用力,似是在控訴著什麼。
季沐瑾小心翼翼的將季子安小朋友抱了出來,在懷中哄著。
沒一會兒,季子安的情緒就穩定了下來,還睜著大大的眼睛,咧開嘴對他笑著。
“渃渃,你看看,安安多可愛。”
季沐瑾將孩子抱到了黎兮渃麵前,結果黎兮渃躲得遠遠的,要不是剛生產完她恐怕得跳得很遠。
“我不要,季沐瑾,你快把他抱開。”
季沐瑾無奈的歎了口氣,這都好幾天了,除了喂奶,黎兮渃連看都不看孩子一眼,也不知道是有多嫌棄。
“剛出生的寶寶是這樣的,長長就好了。”
季沐瑾耐心的說著,可黎兮渃就是罔若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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