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會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是做好安排了,她不想因為自己又打亂了。
聽到這個答案,男人唇角勾了勾,將床下的拖鞋拿出來給她穿上,“那簡單收拾一下吧。”
“要帶什麼東西?”
“我叫人上來幫你收拾。”莫北梟說著,還從旁邊的沙發上,將她睡前脫掉的外套拿過來給她披上。
“好。”
他也沒說要去乾嘛,去多久,所以她也不知道需要帶什麼。
半個小時後,幾輛車駛出了雲景豪庭。國伊爾菲彆墅。
司玄敲門而入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司夜冥正對著桌子上一張素描畫看得出神,琥珀色的眸子裡夾雜著莫名的情緒。
那張素描畫已經被翻得有些褶皺了,司玄不用看紙上的內容就知道是什麼了。
見有人進來,司夜冥合上了文件夾,起身將它放進了身後的保險櫃裡,然後才看向了司玄。
“司爺。”司玄恭敬的叫了一聲。
“有事?”
“司爺,今晚有場宴會需要出席,時間差不多了。”
司夜冥聞言,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然後才從辦公桌前走了出來。
經過司玄的時候,他腳步頓了一下,眼神沒有終點的看著前方,張了張嘴,“還沒有消息嗎?”
司玄微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
有些不忍心打擊他,卻還是不得不開口,小聲的說道:“沒有。”
似是聽多了這個答案,司夜冥臉上竟也看不出彆的情緒。
他重新邁開步伐,走了出去。
司玄看著他那略顯孤寂的背影,眼睛竟有些發酸。
二十多年了,司爺找那個女人和項鏈已經很久了,可是均一點線索都沒有,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要不是他見過一眼那個女人,也看到司爺把手上那價值連城的項鏈掛到她身上,他都有些懷疑根本沒有這麼一個人,全是司爺臆想的。
可他們的人手把整個z國都找遍了,甚至其他的國家也在找,可是二十多年過去了,就是一點音訊都沒有。
他也不知道司爺為什麼那麼執著,感情方麵一直都是空白的。
要是那個女人死了,或者是早已嫁人生子了呢?那司爺這般堅持下去到頭來什麼都沒有,那不是太過於殘忍了嗎?
想到這,司玄覺得有必要早點有個結果,實在不行,他偽造一個人已經死了的消息,就是怕他們那精明的司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他腦子快速轉動著,然後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快步跟了上去,叫停了男人,“司爺。”
司夜冥腳步停了下來,司玄立馬走到了他的麵前,猶豫了幾秒,緩緩開口,“要不我們找人幫忙找一找?”
司夜冥琥珀色的眸子閃了閃,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
司玄立馬把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司爺,道上有個叫晴天的組織,據說消息查得特彆快,什麼棘手的問題都能解決。”
聞言,司夜冥眼睛眯了眯,他在思考著可行性。
晴天?
他倒是略有耳聞,不過聽說是私人組織,隻為一人辦事,不接外來的單子。
幾年前曾有個賭王拿著上億酬勞讓晴天給查個消息,結果人家連看都不看一眼。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跟他有些私交的華新老總,在一起打高爾夫的時候跟他談過這件事,還笑人碰了一鼻子灰。
想到二十五年的大海撈針一般的尋找,司夜冥握緊了拳頭,骨節凸起,聲音寡淡的道:“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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