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們還沒si過這個地方!”嗓音沙啞得像是壞掉了一般。
聞言,夏梔初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纖細的雙臂環住了自己,一臉警惕的看著他,“你……不可以。”
剛經曆生死,為什麼還能突然想起這檔子事?
真想打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麵裝的是什麼!
“剛九死一生,老婆不安慰一下我?”男人此時的表情就跟一個大灰狼一般。
而夏梔初則是那個即將被拆之入腹的小白羊!
非得要這種安慰嗎?
“我……唔~”
夏梔初沒說完的話,被男人的唇堵在口裡。
男人一手撐著她的後脖子處不讓她退離,一手解開自己身上礙事的衣服。
浴室裡很快就響起了不和諧的聲音~
夏梔初最後是被莫北梟抱回床上的,洗了個熱水澡之後,她冰冷的身心才被捂熱,可身體卻疲倦得像是去跑了一趟馬拉鬆一般。
此時她渾身酸疼得不行,一放床上,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著眼睛假寐。
莫北梟看她這副模樣,那顆冰冷了二十多年的心柔軟得一塌糊塗。
他俯身在她臉上落下一吻,然後也跟著上床,從身後擁住了她。
抱著懷中的人兒,他才覺得心裡踏實了。
今天麵對生死問題,他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想到那會快速墜落的瞬間,他滿腦子都是她。
抱著她的手緊了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今天擔心壞了吧?”
夏梔初聽到這句話,眼睛一下子睜開了,長長的睫毛輕顫著,被蹂躪過的唇緩緩開啟,“我擔心你會跟媽媽一樣。”
嗓音裡麵夾雜著一抹傷感,男人又喜又心疼,手緩緩移到她的後腰處,“不會的,我會陪你到老,看著我們的孩子娶妻、嫁人、生子。”
“嗯。”夏梔初小聲的回了一句。
但是她心裡不太敢暢想這個未來,畢竟她總覺得現在擁有的這一切不太真實,太像一場夢,可能會在某一天她又成為那個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人了。
夏梔初正準備閉上眼睛,突然想到些什麼,立馬抓住了身後那隻手拉向前看了看,眼睛眯了眯。
然後她將這隻手放下,又去抓另一隻。
“怎麼了?”莫北梟不明所以的問她。
夏梔初沒有說話,而是扯著他的手往前,那會意亂情迷的時候,她好像看到他身上好幾處擦傷,一隻手掌心也破皮嚴重。
待看到他右手手掌心的情況時,她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他都不會痛的嗎?
整個手心簡直不能看了,可他那會還碰了水和沐浴露。
“你拿個藥箱過來吧。”
聞言,男人的眼神閃了閃,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
聽從命令一般立馬下床,在櫃子裡找出來一個簡易的醫藥箱放在了床上。
夏梔初緩緩的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伸手去打開那個醫藥箱。
“你休息會,我自己來。”男人從她手中奪過了碘伏和棉簽看著她說道。
夏梔初抬眼看他,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
莫北梟無奈的歎了口氣,將手中的東西重新放回她手裡,輕笑了聲說道:“那就辛苦老婆了。”
夏梔初臉上這才露了笑。
“手放這裡來。”她指了指自己的膝蓋處。
男人照做。
夏梔初開始給他消毒,整個過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給他弄疼了。
等給他手上消毒包紮之後,她又指了指他身上,“衣服脫了。”
“身上沒有。”男人做狀要把醫藥箱給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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