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宴手速極快的將一根兩頭尖的牙簽嗖的一下叉在了她包裹的圓胖的小拳拳上。
少年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得意挑眉“喏,應該很順手。”
眾人……
孟渡靈……
噗嗤——!
不知是誰沒繃住,嘴巴漏了風,瞬間招來孟渡靈欲殺之而後快的眼神兒。
瞬間,場麵滑稽又搞笑。
一個個頂流大腕兒憋得臉紅脖子粗。三個半大孩子死命咬著自己的衣服,生怕被孟姐滅口。
剩下兩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導演相互抱著,在大家看不見的角度拚命掐著對方腰間的軟肉。
孟渡靈麵無表情,充分又生動形象的向大家展示了什麼叫看著挺安詳的,其實人走了有一會兒了。
她舉著自己的右手,盯著圓滾滾的紗布上插著的那根牙簽,看向某個始作俑者的眼神兒幽暗又危險。
霍時宴被盯得發毛,立刻戰術性後退。
孟渡靈挑眉,小樣兒,耍我玩兒還想跑?!
“來人!”
少年一臉懵逼,滿頭問號,孟女士這是要乾啥????
還不等少年反應過來。病房門被推開,兩個鐵血硬漢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那一身肅殺之氣,隔著二裡地都覺得小命危矣。
霍時宴腦子叮的一下,靈光一閃,拔腿就想跑。
孟渡靈彎唇,笑的像個惡毒後媽“給我把他抓起來,大刑伺候!”
“是!”
哪怕霍時宴被嚴格要求,從小就被全方位鍛煉,可到底不是專業的,跟墨寒深這個最大安保集團裡全是退伍軍人的精英安保比起來。不能說毫無勝算,隻能說全方位碾壓,妥妥滴。
隻簡單的一個反手擒拿,就將少年壓在了地上。
另一個安保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
不得不說,殺傷力不大,侮辱性極強。
看著少年憋紅了的帥臉。孟渡靈笑的格外陰森“敢以下犯上,本大小姐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來自社會的毒打。”
說完,瞥了眼壓製這小子的保鏢“收拾他!要完好無損的。”
眾人……?
這是個什麼奇葩要求?
收拾人還能完好無損?
事實證明是他們太單純了,根本不懂人心的險惡。
出於好奇,這幾個明明是來探望病號的家夥,現在一個個小眼神兒直往宴少爺身上瞟,就差一把瓜子了。
都說吃瓜樂子人是懂吃瓜的樂趣的。
孟渡靈毫不客氣的招呼大家“來都來了,都彆客氣哈,抓點兒瓜子,咱們邊吃邊嘮。”
眾人……
這女人,能活這麼大,老祖宗在地下怕是得把頭磕稀爛才能保她平安吧……
真的!
毫不誇張的講,這人要沒點兒身份背景,一天不挨十板磚都回不了家!
然後,眾人在另一個保鏢捧著瓜子盤‘殷切的注視下’僵硬的一人從中抓了一把。
下一秒。
霍時宴這個小可憐就被保鏢跟拎雞崽子似的直接拎到了陪護椅上,也不知道打哪兒摸出來的繩子,動作利索的將人捆了。
全程用時不過10秒,最後竟然還將繩子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
不得不說,這個保鏢是懂什麼叫蝦仁豬心的!
少年被這個蝴蝶結氣的麵色通紅,咬牙切齒,再不複清冷貴氣“給我鬆開!鬆開!”
孟渡靈優雅的半靠在病床上,舉著圓胖的手,就著那根剛才奚落她的牙簽,一邊毫不優雅的剔牙,一邊眯著美眸,笑的惡毒又不懷好意“孩子,小後媽給你彌補一個完整的童年。”
少年隻覺渾身汗毛都集體立正了,雙目瞳孔地震“不!我不要!”
“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都沒人會來救你。”
眾人……
這畫風怎麼感覺有點兒變態?
保鏢似乎早就習慣了某人格外清新脫俗的精神狀態,麵色如常的蹲下,兩個保鏢一人一隻腳。動作無比熟練的扒開軍靴,扯掉襪子。
少年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喂喂喂,你們要乾嘛?非法拘禁我可要告你們!”
孟渡靈挑眉“告不告的以後再說。但仇嘛,我是現場就要報的!”
然後!
眾人就麻了。
這些保鏢到底哪裡來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
病房內,傳來宴少爺淒厲的慘叫聲,旋即又嘎嘎樂的像個發癲的神經病。
兩個保鏢人手一根羽毛,淡定的在宴少爺的腳心撓癢。
少年瞳孔崩裂,笑的渾身都開始抽筋,時不時還抽氣打鳴,叫的那叫一個銷魂。
到最後,少年雙眼都渙散了。笑的麵部肌肉酸痛,眼淚汪汪的看向孟女士“孟……孟姐……哈哈……我……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饒……哈哈饒了我……哈哈哈……”
圍觀吃瓜眾人被這一出整的,手裡的瓜都掉了。
門外搓麻將的四位大佬麵色如常,佛的仿佛耳聾似的。
花弄影眼裡的笑意始終壓不下去“這小子,確實缺一頓愛的教育。”
他家阿靈的顏麵,隻能她自己丟,彆人……嗬,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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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爵聽著自己好大兒那淒厲的笑聲,抿唇不語。
莫森樂不可支的狂拍大腿“這小子,有點兒可愛啊。”說完,他丟下一張牌,挑釁的問霍爵“霍總這叉燒一樣的兒子我看不要也罷,要不送我玩玩兒?”
霍爵瞥了他一眼,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