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懷裡的這個嬌氣的人兒哄安穩了。
這時,女傭端著紅糖薑茶進來。
霍爵見她睡得熟,看向女傭小聲吩咐“幫少夫人擦洗清理一下。”
說著就打算起身離開臥室,誰知孟渡靈就像個熱源感應器似的。他剛抽手,這個嬌氣包就哼哼唧唧難受的扯他衣服。
霍爵滿頭黑線。 ̄□ ̄||
看了眼女傭,抿唇“去打一盆熱水,把夫人的貼身衣物和那什麼拿過來。”
女傭……
“是。”
女傭心中好笑,看著自家先生頂著一張神顏,表情僵硬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想笑。無端端的,覺得十分接地氣。
很快,女傭把東西都準備妥帖,猶豫著要不要幫忙。就被霍爵趕了出去。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女傭忍不住紅了臉啊啊啊……先生要幫夫人換那個?!!!
他好寵!
女傭原地捂臉,內心都快化身瘋狂尖叫雞了。好好磕真的好好磕。
霍爵被懷裡的嬌氣包纏著,沒辦法,隻能單手擺弄盆裡的毛巾,隔著衣物給她擦拭身上的汗漬。
這得多疼啊,出這麼多汗。衣服都濕透了。
猶豫再三,隔著被子,霍爵將她身上的裙子褪去丟在了地上。沒了阻隔,清理起來倒是方便多了。
直到……
拿著巴掌大的一片薄薄的布料時。後知後覺的,某人耳垂微紅,眼神閃爍。隻覺得手中的這塊布像烙鐵似的格外燙手。
深吸一口氣。
霍爵勉強克製自己亂飛的思緒,將視線專注停留在手中的衛生用品上。看了好久,才搞明白這玩意兒到底該怎麼用。
默了默,因為一隻手還抱著懷裡這個又軟又粘人的嬌氣包,霍爵隻能單手操作。好半晌,才勉為其難弄好。隔著被子,他摸索著去幫她換小褲褲。
因為看不到,所以指尖的觸感才格外敏銳。一個小褲褲換下來,他臊的滿身汗。
指尖滑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掌指微蜷。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有些悶熱,霍爵看著她,眉頭緊鎖。遲疑片刻還是放棄了開空調。
隨後掏出手機給沈長洲發去了信息“速來霍氏莊園。”
剛約了朋友準備去酒吧開始夜生活的沈長洲滿腦門問號鐵人也會生病?
不怪沈長洲奇怪,霍爵對他這個發小那是無病不召。他記得他們上次見麵還是上次。
歎氣,沈長洲撈起一旁的車鑰匙起身。
其他的小夥伴兒們見他剛來就走,一個個嗷嗷叫著起哄“沈哥這是要開溜啊,是哪個狐狸精魅力這麼大,能把我萬花叢中過的沈哥拐走?”
“胡說,沈哥一看就是佳人有約,懂的都懂,咱們這些兄弟呦……嘖嘖嘖……”
沈長洲笑罵“嗯,有約,爵爺邀約,我會把哥幾個剛才話裡的精髓和意見傳達到位。”
“靠!”
“臥槽!”
“沈哥你個老六!”
劈裡啪啦,現場一頓人仰馬翻。
“嗷嗚……沈哥,你是我親哥!求放過!”
“沈哥,什麼仇什麼怨啊這是,不至於不至於!”
“沈哥,你一個月的酒水兄弟們買單哈?”
沈長洲狹長的狐狸眼笑眯眯的,略作思考“嗯……看哥幾個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再拒絕就是我不識好歹了。”
眾人……這個老狐狸!瑪德!虧大發了!
沈長洲趕到霍氏莊園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剛進門,就對上比他早進門一步,滿身狼狽的霍時宴,沈長洲腦門上緩緩彈出一個大大的問號“大侄子你這是……偷狗去了?”
不怪沈長洲驚訝,實在是霍時宴這造型,比爬了狗洞還狼狽,身上的運動裝皺巴巴的,頭上還沾著雜草,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怎麼看都不像是上京的京圈小太子爺該有的待遇。
聽到他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話,霍時宴都不想拿正眼看他“你來做什麼?”
“爵爺召喚,不得不來啊。”沈長洲聳聳肩,痞裡痞氣的單手插兜長歎“打工人,身不由己啊!”
霍時宴……
信你才有鬼!
少年直接轉身上樓。他也是有病才理這貨!
直到少年離開。沈長洲狹長的狐狸眸這才含笑眯了眯,偏頭,看向角落跟個隱形人似的管家“爵爺怎麼了?”
管家看了眼樓梯口消失的少年背影,這才小聲開口“是夫人。生理期到了,肚子疼,爵爺讓您來看看。”
沈長洲嘴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向管家“他讓我一個腦神經科大夫給他老婆看痛經?!他是不是有病!老子又不是婦科醫生!”
管家微微躬身,淡笑不語。
那表情妥妥的就一個意思有意見您跟爵爺提。
沈長洲……
好的,打工人是沒有人權的(微笑臉jpg)。
“哪間房?”
管家無視他從牙縫兒裡擠出的話,目不斜視的指著樓梯“三樓最裡邊的主臥室。”
沈長洲挑了挑眉“爵爺呢?”
“先生在照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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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洲準備上樓的腳步頓住,錯愕扭頭,差點扭到脖子“你說什麼?剛才風大,我沒聽清,誰照顧誰?”
管家……
心累的再次重複了一遍“回沈先生,先生在照顧夫人。”
這下是聽清了,可沈長洲總覺得自己在做夢,腳下輕飄飄的跟踩在雲朵上似的,飄忽著上了樓。
聽到敲門聲,霍爵看了眼懷裡的女人。嬌氣包跟個八爪魚似的纏在自己身上,6月的天著實有些悶熱,又蓋著薄被。饒是他的定力,也熱的心慌,更何況被子裡還有個滑膩赤裸的嬌軟在懷。
霍爵第一次深刻理解什麼叫——水深火熱!
來不及給她套上衣服,略作思索。霍爵將她一條白嫩的藕臂從薄被中拿出來。然後用被子將她裹住,這才開口“進來。”
沈長洲……
我特麼在門外等了5分鐘!
按捺住脾氣,沈長洲推門進來。
就看到他們上京最金貴的爺抱著一個發絲淩亂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另一隻手拿著毛巾,正溫柔給懷裡的人擦拭額角。
呃……是他開門的姿勢不對?
沈長洲差點沒忍住揉眼睛,溫柔這詞特麼什麼時候能跟爵爺這號人物聯係上了?
“站那乾嘛!過來給看看!”
沈長洲……嗯,是這個調調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