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渡靈怎麼都沒想到,她隻是照顧個人,隨便開了個玩笑。就被這個燒迷糊的狗男人給壓在了沙發上。把自己賠了進去。
直到衣服被撕扯的亂七八糟。孟渡靈才找回了離家出走的意識,努力推了推壓在身上的男人。
嗯哼!
男人壓抑的痛苦悶哼讓她一時間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使力。
就這麼走神的刹那,身體驟然突然懸空。
再回神,自己已經被這家夥壓在了休息室的大床上。
孟渡靈急眼兒了,這狗東西想乾嘛?
“霍爵?霍爵?該吃藥了!”
“老婆,不用,不用吃藥。我能行。”
孟渡靈……
尼瑪,現在是討論行不行的問題嗎?
她不想浴血奮戰啊。
看著他胸膛已經濡濕暈染出一片赤紅。孟渡靈想喚醒他的理智。
身上的男人眉頭緊鎖。英俊的眉眼上染上了一絲急切的不耐。像是嫌棄他聒噪。一隻大掌禁錮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直接扣住她的腦袋狠狠的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霍爵唔……媳婦還是不說話的時候可愛。反正在夢裡,欺負欺負她應該沒關係?
某人心虛的想。
可行動上是一點兒都不虛。
孟渡靈……
怕他再次受傷不敢反抗,結果被踉踉蹌蹌了一個晚上。
海棠垂淚,雨打芭蕉。曖昧的喘息和嬌軟的低泣在小小的休息室內糾纏。
霍爵隻覺得夢裡的老婆格外的嬌,媚眼如絲,嬌喘哭泣的模樣讓他隻覺得怎麼都停不下來。所有的理智都在她求饒哭泣的那一瞬徹底崩潰。
天知道,她有多美好。
“霍爵……”
艸,真的忍不住!
這一晚,注定雲破月,花弄影,清風纏香盈滿室。
霍爵是饜足的,他睡了沒多久,就睜開了雙眼,夢中的一切都讓他回味無窮,隻是片刻,他就察覺到了不對。一偏頭,就看到滿身曖昧痕跡的小女人如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奶貓似的嬌嬌小小的一團窩在他懷裡。
上翹的眼尾還帶著被欺負狠了的薄紅,一滴淚痕未乾,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讓他心頭驟然升起了狠狠蹂躪欺負的衝動。
霍爵呆了呆。
隨即咧嘴,傻傻的笑出了聲。
此時若有人看到他的表情。必然要驚掉下巴,罵一句——這誰家的傻缺?!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
實在是懷裡的人兒太招人。他本就對她沒什麼抵抗力,此時看到這隻驕矜的小奶貓可憐兮兮的在睡夢中都不安分的亂蹭。
霍爵差點兒擦槍走火。
可懷裡的人兒看起來太可憐了。他實在不忍心再折騰她。
看了眼胸口崩裂的傷口。白色的被子上血跡斑斑點點。霍爵眉頭緊鎖。性感的薄唇緊抿。
突然就有些懊惱自己的莽撞。
怎麼可以在不清醒的時候和她做這樣的事,她會不會覺得這樣的事情不美好?
夢中的情景他記得一清二楚。自己是怎樣猴急的欺負她的畫麵一幀一幀在腦海裡閃過。
霍爵有些自責懊悔。
陡然想起他一直準備還未送出的禮物,他小心的挪動身體,長臂從床頭櫃抽屜裡撈出一個精致的錦盒。打開,一枚碩大的紅寶石戒指被他小心的摘了下來。
他看著懷裡的人兒,那濃密的如海藻一般的長發遮住了她大半張臉,讓她看起來媚意撩人。又嬌又勾人。
喉結輕滾,霍爵掩住眼底的火熱。小心的握住她纖細柔嫩的小手。將戒指套在了她的中指上,嚴絲合縫的尺寸,明豔昳麗的顏色,襯的她的手愈發的白嫩如羊脂玉一般完美無瑕。
孟渡靈直到下午兩點多才睡醒。
她睜開眼,盯著休息室的精致吊頂呆滯了片刻。才找回自己離家出走的腦子。
察覺到身邊灼熱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