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洛黛眉輕蹙,很不理解張靖說的話,“你在片場練武,誰都看得到,我有必要偷窺你嗎?”
這在張靖看來,夏青洛這就是心虛在裝傻,“每天淩晨四點,我都會在後花園,從剛才你的劍法熟練程度來看,你已經偷窺了至少三天。”
夏青洛心說誰特麼偷窺你習武了,還淩晨四點起床,我不困的嗎?
況且,我有你師父親自教,為啥還要偷窺你習武?
或許是因為張靖從小在武極門中被捧為天才,被眾人的讚譽慣壞了,養成了他那驕傲和中二的性格。
中二是一種病,得治。
夏青洛自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所以覺得應該治一治張靖。
夏青洛眸中閃著一絲狡黠,“你是光膀子練的?”
張靖一愣,被她這莫名其妙的問題打亂了節奏,遲疑回答,“沒有,我穿了練功服。”
“那你怕什麼。”夏青洛毫不掩飾地自上而下打量張靖,
男人身形挺拔如鬆,寬肩窄腰,每一處線條都仿佛經過精心雕琢一般,在一套純白色的粗布麻衣的包裹下依然能看出那充滿力量感的身材輪廓。
夏青洛笑了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調侃,“你若是光膀子練,我會考慮偷窺的,然後拍下你的照片,等你火了之後拿這些照片來敲詐你了。”
張靖臉上依舊沒有太多表情,但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唇,心中湧起了一絲複雜的情緒,有什麼波動了一下。
他剛才是被調戲了?
反應過來後,張靖眸色冷了些,“夏青洛,我是在和你說很嚴肅的話題。”
“之所以不能偷窺彆人習武,除了門派的武學是秘傳之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武術中的每一個動作都有很多講究,如果你不了解其中的精髓,盲目模仿,不僅無法達到效果,反而可能傷害到自己。再堅持一個月,你的膝蓋或是腰可能會因為錯誤的練習而受到永久性的損傷,哪怕是基礎式也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夏青洛抬手打斷,“好了,你說的我都懂。”
“但是我是正兒八經學的武術,初次見麵的時候我不就與你說過嗎,說不定我會直接跟你師父學武,咱倆還是師出同門。”
張靖的眉頭擰得更緊了,對於夏青洛的不羈與桀驁很是不滿。
算了,勸不動就不勸了。
大不了,他這幾天就在房間內練武,不讓夏青洛看到便是。
今晚,夏青洛生活照舊,晚飯過後借了舒威明的車,開上淩霄峰,學武,下象棋。
晚上十點回到酒店,夏青洛正要洗澡睡覺,手機突然傳來了震動。
電話是韓迅打來的,他聲音低沉道“祖宗,之前您讓我夏婉兒背後的大人物,最近有些新動態了。”
夏青洛將手機音量鍵調到最低,拉上了窗簾,“你說。”
韓迅道“我們狗仔隊的黑客技術有限,攻破不了夏婉兒的手機,所以我們采用的是最傳統的調查方式,跟蹤她。”
“我們發現夏婉兒最近手頭很寬裕,經常出入奢侈品店,每次出來都拿著大包小包。”
“之前的賬號已經被經紀公司沒收,她創建了一個新的賬號,經常在上麵發自拍照,還配上一些歲月靜好的文字。”
“按理來說,像她這樣徹底塌房的藝人,是不能在公眾麵前想露麵的,所以我懷疑,有人在為她保駕護航。”
“還有,就在一小時前,夏婉兒買了一張去廣城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