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靖眉宇間閃過一絲詫異,難以置信的再次詢問,“你在追求夏青洛?”
陸乘淵疑惑了,劍眉微擰,“我表現得難道還不明顯嗎?”
在他看來,自己的心意應該是這世界上眾人皆知的事情。
而且,他與夏青洛上過那麼多次熱搜,難道張靖半點都不知道?
張靖的確不知道。
他身處娛樂圈,但始終隻把自己當做一個演員,隻關注演戲的事,對於那些花邊新聞和熱搜話題,他從不投入過多關注。
張靖陷入了沉思,如果陸乘淵隻是在追求夏青洛……
“那喻弘呢?他和夏青洛是什麼關係?”張靖又問。
陸乘淵聽到這個名字,立刻站了起來,眸色瞬冷,“喻弘能和洛洛有什麼關係?”
這小子該不會是趁著在劇組近水樓台先得月,騷擾了洛洛吧?
張靖想來沒有太多表情的臉上,此時薄唇微張,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原來夏青洛並沒有開後宮,並沒有腳踏兩條船,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先入為主,才導致的誤會。
張靖猛然回想起初次知道夏青洛就是自己的小師姑時,他對師父說,夏青洛腳踏兩條船,心性浮躁,不適合習武。
而師父卻告訴他,夏青洛長得漂亮,有魅力,他看到的那兩條船,說不定隻是夏青洛的追求者罷了。
沒想到全被師父給說中了。
一想到他把夏青洛當做渣女這麼長時間,心裡就隱隱約約感到愧疚。
他曾錯誤地將夏青洛視為玩弄感情的人,而實際上,她隻是被追求者罷了。
到涉及到晨練這件事時,張靖並沒有打算讓步。
張靖目光如寒星般冷冽,直視著陸乘淵,聲音中不帶一絲溫度,“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讓給你?”
陸乘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他的聲音低沉而帶有探究“你又為何執意要帶洛洛晨練?”
“張靖,你對洛洛有想法,對嗎?”陸乘淵繼續追問。
張靖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他幾乎沒有猶豫,立刻否認,“沒有想法,我隻是單純的完成師父給我的任務罷了。”
他的語氣平淡如水,可眼神中卻隱隱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況且,關於晨練的事,今晚的這場爭執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夏青洛已經說了由我來帶她晨練。”
陸乘淵的唇畔依舊掛著那抹若有若無的弧度,“師父說過,醫武同源,我們學過的東西,你應該沒有忘吧?”
張靖立馬放下手中的白蘭地,目光警覺的看向陸乘淵,聲音微冷,“你乾了什麼?”
他不是問陸乘淵想乾什麼,而是問他乾了什麼,因為他很了解陸乘淵。
如果這是在一部仙俠小說中,陸乘淵無疑是那種行走在魔道上的人。
陸乘淵依舊矜貴倨傲,慢悠悠的繼續道“師父教我們的可不僅僅是武術與醫術,既要能救人,又要能保護自己,還要能反擊。”
他們的師父教導的醫術,不僅限於傳統的中醫,而是包含了華國古代醫學的一切知識,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毒術。
師父雖然教育弟子,人一定要走正道,但不要執著於絕對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