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笑笑覺得,這個李翔鶴簡直不愧是情商界的人中龍鳳。
甚至有堪比和中堂,和珅大人的眼力見。
謝瑾天並不知道王佑安被打暈的前情,所以也不明白李翔鶴眼下的舉動的,都是為了哪般。
隻是……
他還算是十分了解自己下屬的人。
明白對方這麼做,必然有對方的道理,是故眼下也並不多問,回去再打聽就是了。
葉笑笑這會兒也道:“想必諸位也都知道,這黑衣人是被蜜蜂攻擊的吧?”
她此言一出。
其他人自然也點頭:“我們知道。”
謝瑾天看了一眼李翔鶴,因為相信對方的分寸,所以也道:“既然公主說是蜜蜂,那便是蜜蜂吧。”
到底是什麼打的,其實又不重要。
沈宴舟豈會不明白,葉笑笑如此,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這令他心底有種難掩的愉悅,麵上卻絲毫不顯。
有意思。自己願意幫她,她便也竭力掩護自己,不讓自己染上半點麻煩麼?
葉笑笑看了一眼向禇和那名幾名黑衣人。
對謝瑾天道:“後麵的事,便交給謝副統領了!”
謝瑾天拱手:“公主放心,末將定然不會讓公主失望!”
沒抓到活口也就罷了,現在抓到了三個活口。
更彆說其中還有一個被幕後之人過河拆橋的向禇。
若是這都查不出來,那謝瑾天大抵該懷疑,自己是個廢物了。
隻是……
謝瑾天看了看眾人,也問了一句:“公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葉笑笑:“自然。”
兩人往邊上走。
沈宴舟也舉步跟上。
謝瑾天腳步一頓,看了沈宴舟一眼。
葉笑笑察覺到對方的眼神,便道:“墨公子是自己人,這一次也多虧他相助,所以有什麼事,本宮以為不必避諱他!”
更重要的是。
她現在回憶一下謝瑾天剛剛的劍法,還覺得頭皮發麻,墨玦跟著自己,更有安全感。
沈宴舟聞言,心情不差。
可見她這樣說,謝瑾天心裡有點不快,弟弟還在葉笑笑府上,對方一副與墨玦甚為熟絡的模樣,也不知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他便也問了:“不知公主與墨公子,是何時熟識的?”
葉笑笑:“就是買滄瀾劍那一日,本宮覺得與墨公子一見如故,便成了好友。”
謝瑾天:“隻是好友嗎?”
葉笑笑:“……對啊。”
也是盟友,隻是這個就沒必要與謝瑾天多言了吧?
沈宴舟聽到這裡,眸光微微一頓,看了葉笑笑一眼。她這算是什麼意思?怕謝瑾天誤會自己與她的關係,所以立刻撇清麼?
隻是,自己又在不快什麼?
謝瑾天定定地看了看葉笑笑的臉,也沒看出什麼說謊的痕跡。
於是道:“是末將僭越了。”
葉笑笑也覺得他挺僭越的,用半開玩笑的口吻的:“單單聽謝副統領方才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質問本宮!”
說嚴重點,簡直都像捉奸似的。
謝瑾天:“末將不敢,隻是舍弟還在公主府上,公主又對舍弟十分上心,末將作為兄長,便多關心了幾句!”
葉笑笑聽到這兒,就明白了。
想來是謝瑾天怕自己一邊跟墨玦拉拉扯扯,一邊與他弟弟勾勾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