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忍了一早了,實在是忍不住了。
葉笑笑麵皮一抽,她知道係統並不會覺得餓,對方隻是饞:【知道了,這不是為了帶你吃點好的嗎?】
接著她與戰南風一起逛了逛街,吃了不少京中小食,係統才滿意了。
倒是叫戰南風十分意外:“公主似乎十分信任那個墨玦,他到底是墨翰皇朝的人,您不怕他彆有所圖嗎?”
葉笑笑:“不怕!”
因為係統都跟自己說了,那個家夥氣運好,特彆旺自己,想必也是害不了自己什麼,而且係統為了說這個話,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差點被電死,足見其真實性。
既然如此,又豈會坑害自己?
戰南風見她如此篤定,也不再就此多言,而是眨眨眼:“臣女看得出來,公主看墨公子的眼神,有些不一樣。”
葉笑笑一噎,兀地覺得自己手裡的小食都沒那麼香了。
十分好奇地請教:“哪裡不一樣?”
她剛剛莫名其妙覺得心跳加快,甚至是害羞了一瞬,便知曉墨玦對自己的意義怕是有些不同,現在還聽戰南風這麼說……
自是更謹慎了幾分。
戰南風:“嗯……就是那種,會發光的眼神,公主看其他人的時候,是沒有這種眼神的。而且公主你自己不覺得嗎?你與他說話的時候,嘴角都是噙著笑的!”
葉笑笑大驚:“還有這回事?”
戰南風肯定地點點頭。
葉笑笑搖了搖頭,把心思甩出腦海:“本宮或許隻是覺得,他那雙眼睛過於好看了些,口才好了些,氣度風華令人心折了些,與他相處舒服了些,其他應當沒什麼。”
她覺得戰南風的意思,或許是認為自己喜歡上墨玦了,但她現在一心想活命,哪裡有心思多琢磨感情的事兒?
而且墨玦這個人,身上藏著一堆秘密一般,又很聰明,過於麻煩,她就是平常閒著,都不想跟這類危險的人多來往,何況是現在自己受到性命威脅,滿心隻想安然度過半年後的大劫的時候?
戰南風見她如此,低下頭掩下了眸中的揶揄笑意:“既然公主說沒什麼,便是沒什麼吧。”
不過說實話,那墨玦的氣度,瞧著分明比貴人們還像貴人,竟然隻是個江湖中人,隻是一名商人,也是令她感到費解。
……
這會兒某條小巷子裡麵,楊程宏正在遭受毒打。
他是真懵逼了,完全沒想到寧赫之說要打自己,他娘的是真打啊,下手一點都不帶含糊的,活像自己殺了他親人還是搶了他老婆。
楊程宏捂著頭道:“夠了,夠了!彆打了!寧赫之你怎麼啦?”
寧赫之怒氣衝衝:“都怪你!你沒看到公主對你意見很大嗎?你還叫我幫你說說話,你是真不把我的命當命啊!”
楊程宏臉都綠了:“誰不把誰的命當命呢?咱們兄弟一場,這麼多年了,你那會兒一張口,甚至說我們沒見過!這種喪良心的話,你也說得出來!”
寧赫之:“你看不到我在追求公主嗎?我被你整得無語又無助!你剛剛那話一出來,我真的……我一輩子都沒這麼害怕過!”
楊程宏:“???”
你追求你罵了多年的公主?你沒事吧?你撞邪了吧?我一輩子才沒這麼害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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