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予茵臉色發白,搖著頭道:“不……不可能!”
怎麼可能呢?
自己該不會是在做噩夢,根本就沒睡醒?孟先生見長安公主?太離譜了!
想著,她還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
好疼!
沒做夢啊,還比較清醒啊。
剛剛被楊予茵“坦率”了的諸位大人,有幾個脾氣不好的,這會兒也道:“楊姑娘,你快點決定吃什麼,莫要耽誤了公主的時間!”
“是啊,這天色也不早了!”
耽誤的不隻是公主的時間啊,還有他們這些人的時間,孟先生與公主聊完了,才能輪到他們呢。
與工部尚書交好的鏢旗將軍,倒是出來開口道:“公主,這楊予茵大抵就是一時糊塗,不如您將她拖下去打幾板子了事,您看呢?”
他是個武將,皮糙肉厚的,在他看來被打幾板子根本就是小事,他家裡的晚輩也是犯錯之後,便會喜提幾大板。
所以他覺得,這個懲罰可比吃屎輕多了。
因為挨打了傷好了之後,還有臉麵出門,吃了屎全家的臉麵都丟完了,再也不可能走出大門了。
說實話,如果楊予茵真吃了,他都不想跟工部尚書玩了,他不想彆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
然而他說完了之後,不少大人都齊齊看著他,眼神裡麵都透出同一個意思:你是魔鬼嗎?
那楊予茵與你家的孩子能一樣?人家嬌生慣養的,怎似你家的子侄皮糙肉厚,幾板子打下去,人家估計會疼到覺得不如賜死算了。
葉笑笑挑眉:“那將軍覺得,以楊予茵方才的所作所為,一頓板子真的能了事嗎?”
鏢旗將軍一噎,倒也是。
楊予茵剛剛的確是有點過於作死了,如此以下犯上,冒犯陛下的嫡親妹妹,量刑標準應當按照杖斃來。
葉笑笑:“本宮這人也見不得血腥,所以還是讓楊姑娘言而有信,在眾人麵前進食吧,也免了幾板子下去,世人又要說本宮殘暴不仁。”
這下,鏢旗將軍也不好繼續求情了。
繼續求情,那不就是處心積慮,想讓公主得一個殘暴的名聲嗎?
楊予茵梗著脖子,就像是一隻被割喉的雞,難受的要死,卻又不知能說什麼,因為那些屎,她一種都不想吃!
倒是門房兩邊看了看,提醒道:“那個……公主,先生還等著您呢!”
先生真的老著急了!
葉笑笑覷了楊予茵一眼,開口道:“那本宮就先進去了,楊姑娘你在此地好好想想,你具體想吃哪一種屎,希望本宮出來的時候,你已經想明白了,不然本宮會以為你每一種都想嘗嘗!”
楊予茵聽完臉全綠了。
說完。
她還看了一眼公主府的護衛們:“看著她,彆叫她跑了!”
護衛們:“是!”
接著,葉笑笑帶著原非離,舉步先進屋去了,總不能求見孟先生,還真叫孟先生一直等著自己,待楊予茵決定了,護衛們去找屎回來也需要時間呢。
眼看葉笑笑進去。
薛盈盈對楊予茵道:“再過一會兒大人們就下朝了,我去宮門口等著,叫你祖父和父親來救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