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針對自己和江韻,不過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實在沒有辦法了,想詐上一詐。
初酒的腦海中,無數的畫麵浮現。
她突然睜開眼睛,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她想起來了,在原劇情中,反撲季庭鈞最厲害的,就是歐洲的德蘭特家族。那個家族藏著一批大規模的軍火,留到最後一刻。
等所有人瓜分的差不多了,他突然開始像瘋狗一樣,撕咬起周圍的人,為自己獲得最多的利益。
如今看來,季庭鈞在外麵的行動,應該已經在收尾。
不知道這個德蘭特家族,是什麼情況。
但她要是有機會,總歸得提醒一下。萬一能用上,也能為季庭鈞增加一分安全。他要是能早點回來,也能提早自己開始裝逼的時間。
眼看著到了平時起床上學的時間。
初酒翻身下床,出了屋子。
她頂著黑漆漆的熊貓眼,對南嶼露出一抹微笑,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後道:“你去學校吧,我最近不打算上學。”
“初酒,我給你補習好不好?”南嶼突然側過頭,十分認真地看著她說道。
初酒瞪大眼睛,因為這個瞪眼的動作,她眼下烏青一片,顯得更明顯了幾分:“補習,我為什麼要補習?”
南嶼還想說什麼,初酒催促他趕快吃了早餐,然後離開。
在被初酒送到門口的瞬間。
南嶼回過頭,突然問道:
“昨天你過來找我,是不是也在擔心我?”
“廢話,我當然擔心你。”初酒老氣橫秋地擺擺手。
南嶼的臉上露出轉瞬即逝的微笑,像是萬年的冰山,隱約有了初融的跡象,但又很快被收斂住,走了出去。
或許是擔心的。
但也隻是,同學之間普通的擔心罷了。
她和風少哲相處的畫麵,她對風少哲問出的那句話,像是一根刺,紮在心上,如何都擺脫不了。
其實他也根本,連問一句的資格都沒有。
他們門當戶對,他們指腹為婚。
自己所有的行為和想念,其實都不過是可笑罷了。至於初酒拒絕了他的補課,也無可厚非。
反正成績對她而言,也沒有什麼重要的。
就算沒有成績,她同樣可以坐擁萬千家產。
“再見。”南嶼朝她揮了揮手,鼓起勇氣,平靜地說道:“昨天晚上,謝謝你了。”
南嶼離開後,初酒找到江韻,悄悄地問到她現在和季庭鈞的聯係方式。
她和季庭鈞通過摩斯電碼聯絡。
中間會對身份信息,進行模糊處理,還要連著轉好幾個信號台。即使如此,江韻還是很謹慎,幾乎十天半個月,都不敢和季庭鈞說幾句話。
“我有個消息,要發給父親。”初酒開口。
江韻有些猶豫:“現在已經有人盯上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吧。”
“沒事。”初酒勾起唇來笑了笑,眸中的神色,瘋狂肆意:“反正他們都盯上我們了,我聯係不聯係,都是彆人的目標。”
“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就這麼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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