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文宇想也不想地就點頭,表情幾分輕蔑。
“彆的不說,就江少那個人,恐怖如斯。”
“桑若在他麵前,能算個什麼?”
提起江少這兩個字時,南文宇的臉上不自主地露出幾分震撼和臣服。
桑雲墨一聽,越發地激動起來。
她忍不住在腦海中勾勒和幻想著那個強大男人的模樣,口中喃喃:“如果能比桑若厲害,那也未免,讓人太難以想象的出了。”
她話剛說完,不遠處突然連著出現好幾隻喪屍。
如今的喪屍比起之前。
行動似乎要快上不少。
他們的眼神,也不再呆滯和麻木,似乎還帶上了最為低級的,可以被稱為思維的東西。
隻見,桑若所在的那輛車的車窗被慢慢地搖下。
幾顆小火球,慢悠悠地稱為車窗鑽了出來。
那火球不緊不慢到了什麼程度?
竟然組成了一個愛心的形狀。
保持著形象上的偶像包袱,上下翻飛,飛到那幾個喪屍的麵前。
在到了喪屍麵前的那一刻,小火球陡然如同煙花綻放開,以極其絢爛的姿態,和刁鑽到根本無處躲避的角度,齊齊地射向喪屍。
最美的煙花伴隨著最淒慘的叫聲。
在末世那灰色的天空。
奏出強大又猙獰的樂曲。
喪屍已經進化的看起來比以前厲害數倍,可桑若在麵對它們時,依舊輕而易舉到和打了個哈欠一樣容易。
直覺告訴在場的每個人,他們此刻,應該算的上是逃過一劫。
但由於最近實在是過的太輕鬆了。
負責開車的就安心開車。
不負責開車的,就安心地在車上補覺。
除了外麵的風景和末世之前,有了巨大的變化。
其餘的變化,他們,實在有些感受不到。
車上,初酒伸出手來揉揉桑若的腦袋。
笑眯眯的滿臉欣慰:
“小若又厲害了呢!對火球的控製,已經到了相當優秀的程度。”
“姐姐要是跟著小若出門,真的是滿滿的安全感。”
要是以前,被初酒這麼一誇,桑若定然男子漢氣概油然而生。
但今天,他低頭看了看被初酒摔在地上踩著的長劍。
想起姐姐手中握著劍,對著喪屍腦袋砍瓜切菜的模樣。
他皺皺眉頭,沒再說話。
另一邊的車上,桑雲墨仍在激動著:
“江少一定也能像剛才那樣,輕輕鬆鬆給喪屍放倒吧?”
身為江愈聞忠實崇拜者的南文宇,這次卻難得地沉默了下。
他的腦袋裡麵一片空白。
他好像,完全想象不出。
江少如果再厲害。
他還能厲害到哪裡去啊!
桑若的實力,已經強悍到完全是非人類了。
南文宇心底開始發虛。
萬一,就連江少也沒有比桑若更厲害。
那初酒隻要拿捏要桑若這張王牌,在末世這個地方,豈不是能橫著走?
南文宇的心底不由得生出幾分後悔來。
以前初酒明明是很喜歡他的。
如果不是桑雲墨非要和自己靠那麼近,非要和自己一口一個好朋友,他也不會和初酒鬨到如今這副不愉快的境地。
傍著初酒,他在末世依舊可以過的風生水起。
桑雲墨並沒有注意到南文宇心態上的微妙變化。
如今初酒每風光和得意一點。
桑雲墨的內心,就無比地期望著,要早點遇到江愈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