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見夏宴風情緒如此。
倒並不想著安慰初酒。
反而是去哄兒子:
“宴風,外麵的女人玩玩就玩玩。這些年,你也沒少在外麵玩,到結婚時也該玩夠了。”
“我們這樣的家庭,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找個門當戶對的強強聯手,才能更上一層樓。”
夏宴風緊緊地抿著唇,眼睛幾乎要噴火。
他恨恨地轉過身,脫口而出:
“膚淺,你們這些人隻知道錢,根本不知道生活的真諦,不明白親情友情和愛。”
說完之後,夏宴風神色有些恍惚。
這都是,顧安安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沒遇到顧安安之前,他活的渾渾噩噩的。
遇到了顧安安,她就成了照亮整個世界的光,給他指明了方向。
沒想到夏宴風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夏母驚愕地朝他看過去,還準備勸說。
奈何夏宴風像隻點了火的公雞。
連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夏宴風扯過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胡亂往身上一披,頭也不回地離開,還重重地摔上門。
夏母想追上去,但終究慢了一步。
夏母沮喪地回了座位。
耷拉著一張臉,擦了擦眼角:
“你哥他這樣可怎麼好。你以後有空,要多勸勸他。”
初酒看著夏母這副對兒子溺愛的模樣,就覺得惡心。
可她麵上一點都不顯露出來,反而乖巧無比:
“我會好好勸哥哥的。”
初酒那貌似乖巧的眼眸微微轉了轉,靠近夏母,不動聲色地暗示道:
“可是,我覺得這次哥哥看起來,實在太奇怪了點。”
“怎麼?”夏母問道。
初酒不緊不慢地分析:
“之前你也不是沒有,和哥哥說過,以後要娶門當戶對的。他雖然覺得煩,但也隻會說,等他玩夠再說。”
“但今天,他好像表現的很抗拒,還很看不上。”初酒聲音不疾不徐的:
“就像是,他已經喜歡上哪個普通女孩,還打算娶她回家一樣。”
初酒的話說完,夏母陡然一個激靈,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瞪了出來。
她仔細回憶一下夏宴風剛才的舉止。
越想越懷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那樣的
夏母立刻尖著嗓子怒道:
“不行,這絕對不行。我們家什麼樣的人家,普通女孩想進門,那簡直就是做夢。”
夏母的手捏的緊緊的:
“反正,我是死也不會同意,那樣的女孩嫁進來。”
初酒跟著夏母後麵隨緣附和兩句。
才將話題拐到自己真正的目的上:
“話是這麼說,可我哥的性子,要聽家裡話,這些年也不會整天在外麵亂來了。”
“這。”夏母神色有些擔憂:“這可怎麼辦才好?”
初酒立刻化身為貼心的不能再貼心的小棉襖:
“外麵女人都是撈錢的目的。”
“要是你們給我哥的卡一斷,隻讓他回家吃穿住,彆人見他沒錢,肯定對他態度淡下來。”
初酒見夏母還在猶豫,便昧著良心,誇起夏宴風:
“我哥他人也聰明,想必這樣一來,他自己就會看清楚,隻有家裡人是真心的,為他好的。”
聽初酒誇自己兒子。
夏母頓時覺得,初酒說的非常有道理。
她眸中一道堅決的狠色浮現而過:
“我馬上就去辦,給他的卡全停掉。”